,而上部只记载了他前面五十二年的生平,所以后世人才会误以为他只活了五十二岁。"
"又在信口开河!"
万健觉得秦飞是在用新谎圆旧谎,"在他的那本自传的末尾,有'吾今患重疾,不过月余'的自述,你如果真看过他的自传,不会不懂这九个字的意思吧?"
"呵呵,说不定他就是不懂呢!"
苗美娟讥笑道,心中疯狂为自己儿子鼓劲。
柳希音看着秦飞,她觉得自己姐夫可能真的不懂那九个字的意思。
"杜鹤游写完上部自传。认为自己不久于世,不过他很幸运,遇到了一位神医,他的病被治好了,而且身体变得格外健康。"
秦飞面色不变地道:"直到八十岁左右,他又写了自传的下部,主要介绍后来大概三十年的生平际遇。"
苗美娟当即说:"啧啧,秦飞,你不去写小说编故事真是浪费你的想象力了!"
秦飞仍旧不搭理苗美娟,补充道:"杜鹤游的真品斗彩鸡缸杯就是送给了那位治好了他的疾病的神医,此事被他记载于自传的下部。"
白老谨慎问道:"秦先生,您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我的医术就是传承于那位神医。而杜鹤游的那件真品斗彩鸡缸杯,也传到了我的手中。"
秦飞回道:"除此之外,杜鹤游的自传下部我也有一册,你们想看的话,我可以让人送过来。"
其实,那个所谓的神医就是他自己。
"想看。当然想看!"
白老显得很兴奋,饱含期待。
万健和苗美娟都没有再说什么,秦飞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接下来,大家重新坐稳,边喝茶聊天。边耐心等候。
外面的天色刚刚黑尽,一名穿着中山装的壮汉来到了柳家,将两个盒子交到了秦飞手中。
当着众人的面,秦飞打开了两只盒子,分别取出了一只斗彩鸡缸杯和一册蓝皮古书。
秦飞先将自己的斗彩鸡缸杯交给白老鉴赏,跟着把那本蓝皮古书丢给了万健,"来,历史学博士,你来看看这本书是不是伪造的。"
万健手捧着那本古书,一页页细细翻看,可以明显发现,他的面色很紧张,他的双手在发抖。
"秦先生,实在抱歉。"
看过秦飞的斗彩鸡缸杯,白老再次抱拳鞠躬,上次是致谢,这次是致歉。
"万健,这本书是真的吗?"
等了许久,苗美娟一脸忐忑地问道。
"应该是??真的。"
万健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况且,刚才秦飞一直在这里,根本来不及伪造出这么一本古书,就算伪造出来了,也绝无可能没有半点破绽。
与那仿品近乎一模一样的真品斗彩鸡缸杯。外加杜鹤游的自传下部,可谓是铁证如山。
秦飞没有撒谎编故事!
"唉呀!"
柳含瑜忍不住开腔,学着她妹妹的阴阳怪气,"大姨,你们家万健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好像也输得很彻底呢!"
"为什么感觉如此的解气呢?"
柳希音一开始也觉得秦飞可能是看错了,此时一切明了,她倍感舒坦。
苗美娟再也抬不起头了。
"秦先生,刚才我太自大了,对不起!"
万健却是苦笑一声,诚心道歉后,对秦飞恳求道:"这册自传里记载了不少明代的历史内容,有很高的科研价值,能不能把它借给我几天?"
"凭什么借给你?"
柳含瑜不乐意地道:"刚才说我们家秦飞胡扯,狡辩,信口开河,读不懂古文,恨不得把他踩进尘土里,一句对不起就想抹平一切。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呃??"
万健无言以对,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古书。
"万健,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苗美娟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臂,要往客厅大门走去。
"等等!"
柳含瑜轻喝一声,"大姨,咱们的赌局是不是也该有个结果呢?"
"小瑜,算了。"
苗瑛念及旧情,不想真的撕破脸皮。
"你们不要太过分,别忘了,你们欠着我们家不少人情!"
苗美娟不甘示弱地回道。
"行!你输了这个赌局,我不找你要任何东西,但是从今天开始,咱们两家就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