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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

间桐脏砚的屋子里，听到开膛手杰克的汇报，间桐脏砚原本就已经皱巴巴的脸上，眉头蹙得更深了，让他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被使劲揉过然后又重新展开的纸张，不过还好，开膛手杰克的失败也还算是勉强在间桐脏砚计算过的多种可能性之中，所以听到开膛手杰克失败的消息，他倒也没有因此而愤怒，只是疑惑开膛手杰克到底是怎么失败的，“你是遇到了那家伙的servant吗？”

现在圣杯战争才刚开始，召唤出了servant的人只有他和间桐樱两人，除非是魔法使出现在冬木了，不然理论上开膛手杰克杀掉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再遁走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开膛手杰克的失败，在间桐脏砚看来几乎只有可能是遇到了间桐樱的servant并和她发生了战斗，才导致开膛手杰克暗杀失败，甚至腹部受伤。

闻言，站在间桐脏砚面前，腹部的伤口已经被治疗好的开膛手杰克轻轻摇了摇头，否认了间桐脏砚的猜测，然后开口说道：

“不是，我的伤口是被目标人物弄出来的，她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反而能和我进行正常的战斗，力气也很大，能一拳砸碎脚下的地板。”

“怎么可能？”

间桐脏砚皱起眉头，间桐樱是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吗？就在前不久才刚变成吸血种，说明间桐樱的魔术回路实际上是才修复好没多长时间，间桐樱虽然魔术天赋很不错，但是也不至于在这短短两三个星期之内就学到一手如此恐怖的战斗力，甚至能和servant正面战斗，开膛手杰克即使是最弱的assassin，也远远不是魔术师能够单独应付的，除非间桐樱继承了苍崎青子的魔法，但是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你连一个人类都打不过吗？”

“不，目标不像是人类。”

即使是被间桐脏砚这个master嫌弃了，开膛手杰克也只是轻轻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继续给间桐脏砚汇报信息——这才是servant真正的模样，像吉尔伽美什那种把master当成手下的类型真的是相当少见，“她能够凭空召唤出枪支和剑，而且不像是投影，与其说是人类，反倒更像是servant。”

“那家伙能凭空召唤出枪支和剑？你确定吗？”

这一下，间桐脏砚也不由地开始有些疑惑了，间桐樱难道真的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学到这么厉害的战斗方式？甚至连servant都打退？不过再仔细深入思考一下，间桐脏砚似乎就明白了什么，虽然间桐樱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超过servant的力量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是另一种方式的话，的确有可能让她能够击退开膛手杰克。

“凭依召唤吗？”

间桐脏砚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有些用力，干枯的手背青筋变得清晰可见，他的确没想到间桐樱会使用凭依召唤的手段——所谓凭依召唤，就是以自身为容器，将servant召唤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样的servant不会以原本的姿态现身，而是以召唤者的身体进行战斗，发挥出的实力，理论上只要master的身体不要太孱弱，就能发挥出全力，这种召唤方式，作为圣杯战争御三家的间桐家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也只存在于理论上，目前进行的几场圣杯战争中似乎还没有这种情况出现，间桐樱是第一例。

这对于间桐脏砚来说就十分难受了，因为如果间桐樱真的是使用了凭依召唤，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servant的容器，那就意味着暗杀间桐樱本人就等于暗杀她的servant，本来assassin这个职介的servant正面战斗能力就偏弱，大部分召唤出assassin的master都会选择侦察情报并暗杀其他master，而不会选择正面战斗——毕竟不是谁都能召唤出冠位assassin的，普通的assassin特点就是正面交手弱，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可是现在，间桐樱可以说是没有了master这个弱点，因为她身为master的同时，身体也是servant，如此一来，自己召唤assassin反倒是成为了下下策，让间桐脏砚很是懊悔——没办法，他也不知道间桐樱居然使用了凭依召唤这一招，如果不是开膛手杰克汇报的情报，间桐脏砚甚至都快忘记了还有这种召唤方式，毕竟没有先例嘛。

“真是麻烦啊……如果不除掉她的话，圣杯战争会很难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