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才抱着你的,我热乎着呢,你跟我靠在一起就不冷了。”
“被人看见多不像话。”说话间,祁明珏确实感受到卫溪身躯的源源热意,他口是心非的跟卫溪贴紧了一点汲取热度。
“那谁看见了乱说话我就挖他的眼睛。”卫溪搂紧了祁明珏的腰,甜甜对祁明珏撒娇。
“你又在学谁说话?”祁明珏哼了一声,对卫溪时而正常时而抽风的本x_ing早有了解,已经免疫。
“好像是十一妹?”卫溪嗓音依旧甜甜的,“她向父皇要糖吃就是这样的,真可爱。父皇可喜欢了,谨之你喜欢吗?”
“闭嘴吧你!”祁明珏搓下一手j-i皮疙瘩。
卫溪声音恢复正常,痛心疾首道:“好不容易我找到机会跟你单独说说话,你还凶我。”
卫溪的视线忽然移到祁明珏的耳朵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一瞬间的空茫,转瞬正常。
祁明珏闭眼,为卫溪的脑回路感到无力:“你找机会跟我单独说说话,就一定要在大冷天把我拖出来钓鱼?!”
卫溪委屈巴巴:“不然呢?”
他掰着手指头数:“你在宫里给我授课时,父皇不要脸在外面偷看偷听;你在侯府里时,不是自己安静的看书,就是身边总有伺候的人、郑姨娘、你妹妹在晃来晃去,这样我怎么跟你单独说话。”
祁明珏眼角一抽。他不由得想起被昌德帝所支配的恐惧,有好几次昌德帝在窗户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偷看儿子上课,被他撞见还示意他不许出声。
他能说些什么,他无话可说。只能感慨不愧是亲父子,都有一个常人所不及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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