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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那道法,虚度年华,光yin瞬逝,回故回斯!"咒语毕,汶翎顿时睁开双眼,紧紧地盯着玉佩,她的左手紧紧地贴在玉佩上,抓着玉佩的右手顺势攥住左手。
玉佩的颜色由绿色一点点地变成了白色,越发变得透明,似有qiáng风以汶翎为风旋,不断地扩大。风chui动地周围的草木,哗哗作响,汶翎静静地站在风旋中一动不动地盯着玉佩。不远处的风轩子也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汶翎。商云紧紧地抓住窗户,东倒西歪地看着他们,她想喊着什么,声音却被风qiáng烈的呼啸声完全遮盖了下去。她只好放弃,安静地看着窗外的两人。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风越chui越大,完全把汶翎给遮住了,从外面已经完全看不到汶翎的影子。
"破!"风里突然一声巨吼,风瞬间消失了,汶翎也消失了。好不容易站定的商云,看向风轩子。风轩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汶翎刚刚站的地方,摇了摇头,似有似无地感慨道,"天意啊!天意啊!"
早上的阳光打在身上格外舒服,而草原上的阳光却已经辣了起来。汶翎感觉周围的风声停止了,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棵参天大树立于眼前,树上一个模糊的三角图案,旁边横着一个模糊的椭圆形图案。
此树已然不是十几年前的那棵小树了,已然长成了一棵参天的大树,当年刻上的图案也有些走样,但是隐约还是能看出当年留下的标记。
汶翎顿时双眼通红,想也没想,跪了下来,狠狠地磕了一个头,说道,"母后,父汗,孩儿不孝,未能保住彬原江山!"
说罢,又连磕三个头,然后不舍地起身。静静站在那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恢复前世的记忆,她没有一天不想回来和扎尼的父母请罪,但现在已经不是扎尼的汶翎又有什么资格?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瓦丽皇后和汗王死后的居所,鞠了一躬后,转过身来,环顾着四周。
师傅说的没错,虽然前世自己曾生活在这里,但十几年过去,这里一切都与当年不同了。除了方向位置以外,全部发生了变化。当年的小树变成了参天大树,当年稀疏的小树林变得茂密无比。
汶翎靠着对当年的印象,一点点地向树林外走去。当年汗王所住的帐篷不见所踪,一眼便看见了那遥望无边的草场,以及陌生的人赶着马向回走。她匍匐地潜进马群,和群马呆在一起。
策马的陌生人把马赶到了草最茂盛的地方,并没有回去。不远处,一个彪汉骑马而来,向策马人大喊道,"喂!你饿不饿啊!他们宰了一只羊,我吃过了,换你回去。"
策马的人和他jiāo接了马鞭、马匹,骑着他来时骑的马,向阵营奔去。
汶翎想也没想飞身跟随。马匹的身体很大,匍匐下的汶翎很难被看见,而且汶翎的轻功甚好,轻易不会被人察觉。她慢慢地跟着策马人,记忆一点点地涌现。那里是彬原和柔壤的jiāo接之处,扎尼曾在这里抵抗过柔壤人。也是在这里,她曾趁夜偷回,救回了父汗和母后。
策马人没走多远,便停了下来。他绑好马,向正中央的帐篷走去。那个帐篷比周围的帐篷都要大上三五倍,汶翎看着那个帐篷,一眼便看出那是当年汗王所住的帐篷。只见那帐篷充满了油烟,透过掀起的门帘可以看到,所有的人,都在那里随意地躺卧、烧烤,甚至帐篷身上,有多处被刀划破的痕迹。
当年汗王的住所,尽被野蛮的柔壤人如此低作!汶翎不由得有些心痛,她匐在草堆里,看着帐篷里的一举一动。突然一个大汉走了出来,在不远处树上方便。汶翎仔细看着那个大汉,虽然那是前世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虎背熊腰,颈背上留有的不可复制的伤疤,一下便透露了他的身份。他就是送自己转世的人,鹰武!
汶翎qiáng压着愤怒,冷静地想了一下。自己现在单枪匹马,势单力薄,正如师傅所说,轻功不代表一切,即使自己轻功了得,暗处却处处危机。此时,若上前和鹰武硬碰,恐怕是行不通的,于是汶翎偷偷地看着原来的路,返回来时的树林。
她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拿出玉佩,念起咒语。顿时树林里一阵毫无来由地飓风,chui卷着四周的树木,将树枝chui得东倒西歪。
远处,那个策马的人看着树林突然刮起一阵莫名的大风,吓了一跳,大风也惊动了周围吃草的马儿。马儿四处乱窜,乱蹬乱鸣着。策马人不停地唤着马儿,尽可能地安抚它们,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