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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好奇自己真实的身份吗?"殷瑜忽然疑惑地问她,紧紧地盯着她,比起原来的太子,他更喜欢这时候失忆子宁,靠近的时候不再让人觉得压迫。
子宁抬眼,轻蔑地瞪他一眼,沉声道:"不妨告诉你,我就等着回京再揭晓自己的身份,那时,我第一个不饶的就是你。"
她要看看到底自己是什么人,有多大的权利,足不足够肆意妄为的去杀死一个讨厌的人。眼下,即便知道了也没用,反正他是不会乖乖听自己命令的。
殷瑜闷闷有些不快的拉下脸色,缓缓道:"如果你是因为沈瑛才对我这般讨厌,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对她从来没有过半分感觉。小时候对她好,是看在她沈家与我殷家亲戚的情面上,那时候我又年纪尚小,根本不懂两家定下的亲事含义。后来我明白了,就三翻四次要我阿娘去沈家退婚,但我阿娘不答应,沈家家业可是惹人垂涎的很,我入赘沈家殷家也能沾沾富贵,我便更厌烦阿娘过多的期望与贪图,于是留下书信逃去了嫇城当杂兵,宁愿沙场战死也不接受这门亲事。阿娘没了辙,只好硬着头皮去跟沈家退婚,你想想,当初要不是我这般倔拗不屈,如今的沈瑛就已是我的妻子了,何来的你们姻缘。"
他说着说着,话里就带着一股酸涩味。
子宁吞咽下口中的果食,勾唇冷笑,嗓音里含着淡淡的讥讽:"照这么说,我还得谢你了?"
殷瑜皱皱眉,想着该说什么话来回应她,子宁张嘴将他手里的果咬去剩余一口,不经意间,她的唇触到了他的指。
他整个人微微僵住,被那唇的触感一下勾去了所有心魄。
"吃完了,也吃饱了,你快滚出去吧。"子宁一边嚼吃着口中的食物,一边催促。
殷瑜眼眸一黯,灭了火折子后,随即起身去了dong/xue外把夜看守。
胸腔里的心跳,跳地骤快,骤快。
情/欲的火,从身体里猛蹿猛烧。
他把左手一抬,含住带有子宁唾沫余味的指,仔仔细细地寻找属于她的味道。
似乎,隐隐中尝到了她的甜津。
殷瑜大喘一气,腿间瞬速撑起了…………河蟹…………
一闭眼全是子宁卸下威严后,娆情的模样。
半夜里,寒风极烈,殷瑜被chui冻得无法入眠,他便起身慢步进入dong/xue里避一避风。可是dong/xue里除了没有风之外,yin寒也是甚重,他不禁有些担心子宁,重新点亮火折子朝她接近。
子宁靠着岩石,一动也不能动地闭目似睡,但嘴唇及下颌在不住地冷颤,牙关哆嗦轻响。睡得也浅,当殷瑜一靠近身旁的时候,她马上警戒地睁眼醒来。
殷瑜不避她利眸中的锋芒,鼓了十足的勇气,突地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子宁蓦地沉下脸,有些无法淡然的慌张:"不许碰我……"
话未说完,殷瑜擅自又点封住了她的哑门xue。
"夜还长着,这里头这么冷,一个人的体温怎么熬得住。我既要把你安全带回去,也不能让你有半点的病着,你就当屈身将就吧,等回了京我随你处置。"殷瑜安抚着,虽是搂着子宁,但只搂着她半个身子而已,手也非常安分的没触碰任何不该触碰之处。
子宁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被迫接纳他的体温,相互取暖熬了一夜。
可是第二天,殷瑜藏着私心没有带她离开这个dong/xue,借着等守卫们看到暗号来汇合的理由,子宁废物一样又在dong/xue里呆了一整天,靠着殷瑜出去寻找的各种食物来充饥。到了夜里,殷瑜又主动去抱着子宁入睡,子宁一旦出声怒骂就又被马上封住哑/xue。
如此又过了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守卫还没有找到他们。没了守卫,没有马匹,他们寸步难行,除了苦等别无它法。
殷瑜一次一次的宽慰着子宁。
子宁终于发觉不对劲,起疑是殷瑜别有用心。
他根本不想带她离开这里!
她质问着他,他逃不过这个问题,也不想触怒子宁更加厌恶他,答应翌日如果守卫还没有找到他们,他便带着她徒步回京。
子宁半信半疑,却也无奈自己眼下的处境,只能继续和殷瑜在小山dong里留宿一夜,等着天快些亮,快些离开。
噩梦,真正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