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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意外相遇了彼此。
除了震惊,震惊,还是震惊。
她们相顾无言,无言,久久无言……
老汉觉二人气氛不对,似是故人重缝,便不再说书下去,默默地收起了摊子。
待到老汉人都走远了,二人还是僵默未言,但是沈瑛眼中储满的泪,再也忍不住地先落下来。
是她,是她!
一眉一眼,还似当初。
泪滑飞溅之时,她全然不顾地跑去扑进姜嫇怀里。
桃花泪,狂砸如雨。
姜嫇紧收双臂,眸底深深黯黯亦是涌起水光。
眼前突如其来的人,是多么不真切啊。
这是梦吗!
阿瑛怎么就出现了呢……
沈瑛哭得撕心裂肺,把脸埋在她胸前,满口怨恨地责问道:"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
姜嫇无语凝噎,哽着喉,含着泪。
她不知到底该如何回答她。
"你说话啊!"
听不到答话,沈瑛抬眸狠瞪她,双手猛捶打她胸口,恨不得将她击个粉碎。
"你为什么不怕我会一直在傻等。"
她说过,她这一生只就只有她一个夫君。
"是不是玩腻了,就没劲了……"
"也是呢……你是皇帝,整个天下的女子随你一挥手,就蜂拥而至……"
沈瑛冷冷自嘲一笑:"你若真厌恶了我,就把话说清楚,不要耽误我的余生,不要耽误我……另择她人!"
"阿瑛!"姜嫇一声低咆,双臂紧再又紧,全身抖地比她更厉害。
她如何不想见她,如何不想!
她只是没勇气去见她,不敢见她。
那件事一直膈应在自己的心里,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瑛。
纵使她现在是天子,是皇帝,可她却觉得自己不配上她。
她被玷污过,她不再清白。
姜嫇一想到这不由暗暗咬牙,咬得牙口腥红暗流,她咽尽,缓缓颤着声说:"莫哭了。"
莫哭莫哭!
她对她就只说了这般简单的两字就够了?
沈瑛心中又气又恼,使劲哭得稀里哗啦,泪泥似的,再难成声。依然埋首在姜嫇胸前,眷恋着她怀抱的温度,呼吸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这些触感令她悲愤的心又有着无比踏实的充盈。
她真真是贱。
贱透。
嘴上说着要绝别,心里还这般贪念不放。
思此,沈瑛遂把心一横,硬生生推开姜嫇,嗓音哑冷七分:"不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只与当初的子宁说,我沈瑛从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不会为贪图荣华富贵就死缠不放,更不会傻里糊涂的为谁死守一生,寻你,便是来和你把这笔情债理个清楚。"
她说着,忽将一直揣在怀里的休书,塞jiāo到她掌心。
"你被休了,今后各自天涯陌路。"
决绝一语,沈瑛毅然与她擦肩而过,迈步欲离开。
想见的人,想说的话,她都办到了,该洒脱的时候就算是装的,也绝不能把自己变得卑微下贱。
可为什么心还是痛得这么厉害,让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踏出一步,脚底就有千针扎足。
"阿瑛!"
姜嫇一声急唤,亦是心痛如绞,回过身猛一下把人又拽回怀抱里。
热烫的呼吸印在女人的颈后。
糙热的掌心压在女人的腰间。
"是我不识好歹,是我!"
"是我让你等太久了……"
"我没有厌恶你,不论我是子宁还是姜嫇,我的心一如当年在你沈家祠堂所立下的誓言!但是……但是我没去找你……也有我难言的苦衷。"
难言的苦衷?
沈瑛暗暗冷笑,会有什么样的苦衷可以让她这么久也不来找她?
但她没有质问出口,子宁已是帝王,或许就有难言启齿的苦衷,她一个平民百姓哪里会懂,又哪里懂得了。
"阿瑛,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姜嫇放下帝王的尊严,哀求她。
如果沈瑛没出现,她确实会继续逃避下去,可她都出现了,她又怎能再逃避下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