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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乌塔说,他第一次在这段路程中,露出了孩子样的表情。
"达达,我真没想到能再见到你。"乌塔感慨着:"再见到最后草原王的血脉,白音·乞颜。"
乌塔后半句话突然变成草原语,他的声音变得机械平板。
"你怎么了?"达达皱着眉。
常无用看见乌塔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变得呆滞。
不好!
乌塔手上的匕首一捅,生生没进了达达的肚子里。
所有人都被这变化惊呆了。
阿尔斯冷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脚踹开了乌塔。
乌塔被踹得吐血,他却又毫无知觉地爬起来,继续朝着达达走去。
"他身上,还有一道侍卷之力,我无法拔除。"
"但你们要找到更厉害的白行侍卷人,这种潜伏的侍卷之力,一旦发作,他马上就会死。"
常无用想起盖拉德的话。
难怪,难怪乌塔能够这么轻易地来帮她们。不是疏忽,而是算计。
"他被控制了,赶紧打晕他。"常无用喊。
芙丽雅跳起来对着乌塔颈处一个手刀。
但乌塔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依然呆滞地,朝着达达走去。
阿尔斯冷也对乌塔后脑勺拍了一掌,乌塔吐出一口血,却依然没有晕过去。
"把他绑起来。"芙丽雅说。
"给他们绳子。"达达对他身边的人说,这些人正要救他。
他身边的人连忙递过来绳子给芙丽雅。
芙丽雅和阿尔斯冷联手把乌塔绑了起来,他们结结实实地把乌塔绑了一圈又一圈,乌塔还在不断挣扎着。
"他中了咒。"一个人说。
"他活不了多久。"另一个人。
"带他去见大祭司。"达达说,他满头都是汗,一个人正蹲在他身边帮他处理伤口。
"啊!"乌塔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喊声。
乌塔的脸上青筋bào起,他突然全身一挣,绳子被他寸寸挣断。他趁着芙丽雅和阿尔斯冷还没反应过来,拿起身上的另一把匕首,对着他们两个一人刺了一道。
乌塔的速度快极了,他就像一道影子。
在芙丽雅和阿尔斯冷吃痛的时候,他一举向前,又接连刺伤了几个挡在达达身边的人。
他刺开一个空档,达达就在他眼前。
"不要----"阿尔斯冷喊,他朝着达达的方向奔过去,但身形却比平时慢得多。
"这个匕首有毒。"芙丽雅说,黑色的毒血从她的伤口潺潺流出来,她疼得浑身发抖。
阿尔斯冷也在发抖,但他坚定不移地朝着达达跑过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
乌塔举起了他手上的匕首,狠狠地刺下去,这一次,他瞄准的心脏。
常无用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好像一切都停了。
就在刚刚,他们还在高兴着重逢,现在…
"啊----"乌塔发出了一声更加痛苦的嗥叫。
他的匕首离达达的心脏只有一寸。
黑血从乌塔的五官流了出来。
"快…跑…"乌塔说。
达达急忙一个翻身。
匕首钉在泥土上。
乌塔发着抖,他的右手拿着匕首,左手却拉着自己的右手。
"杀了我!"乌塔嘶吼着。
他又对达达刺了一下,到中途又急急停住。
"杀了我。"乌塔喊。
常无用看见芙丽雅举起了弓,却迟迟she不出去。
"阿尔斯冷!"乌塔咆哮着,更多黑血从他身上涌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叫阿尔斯冷的名字。
阿尔斯冷动作一僵,他停顿了一瞬间,给了乌塔回应。当初乌塔亲手jiāo给阿尔斯冷的弯刀,捅穿了他的身体。
乌塔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嗬嗬地抽着气:"好他妈痛啊。"
眼泪从阿尔斯冷的脸上滴下来。
常无用感觉那把弯刀也把她的心脏搅碎了,她艰难地,把自己朝着乌塔的方向挪过去。
心有灵犀地,乌塔也在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子来。
芙丽雅一把抱起常无用,把她带到了乌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