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拿出庚贴,仔细看了看上头的生辰,随后抬眸:“不仅如此,国公爷,这庚贴也用不得,你将郡主的生辰,写错了。”
众人愕然,既然是亲爹,怎的连女儿的生辰都记不得?
云深突然拍起手来:“精彩,不过,这就是皇嫂全部的手段了吗?到此为止了?您以为,这般就能阻止本殿下?”
“当然不止于此。”苏菱与他对视,不卑不亢:“另外,明净道长给二位看过八字了,二位相克,硬要凑在一处只会彼此厌弃,还会惹来灾祸,如此说来,陛下定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了。”
汾阳走到她身旁,深吸一口气道:“二殿下,这门亲,汾阳不愿应允。”
面对这场景,齐国公思忖半晌,也没有开口,云深意味深长地起了身,看着她道:“看来都是皇嫂的教唆,才使得汾阳如此。”
说着便把目光落在宁景琰身上:“宁公子近来的装扮,还真是不同凡响。”
“二殿下不必阴阳怪调影射什么,臣堂堂七尺男儿,绝不会让心上人因着臣而受委屈。”他面色肃然:“若是二殿下想对臣动手,尽管放马过来。”
对峙片刻,云深突然冷下了神色,瞥了几人一眼,随后便起身踏出了门去,刻意在苏菱身边停了片刻,低低道:“经此一役,本殿下对皇嫂的敬佩之心更深了几分,不过,咱们来日方长,谁输谁赢,还没有定论呢。”
“你输定了。”苏菱笃定道:“自古邪不胜正,无论到何时,二殿下你都赢不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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