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件很厉害的武器,我们不敢造次……”
“什么武器让你们惧怕到如此地步?
冥夜缓缓转身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信任之色,他才去北齐几日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他不相信,一个字都不相信……
罂粟死了,旱魃说是被楚旋瓷所杀,她怎么会那么残忍,怎么会?
“宫主,您瞧……”
旱魃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映,就是他这样反常的反映更让她坚信了她必须如此做,如此才能保住烈火宫,保住她最后的希望。
她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小的手枪,手枪闪耀着银色的光芒,旱魃看楚旋瓷用过,可是她至今也无法使用这个暗器。
冥夜转身看到眼前的暗器似乎有些熟悉,他是否在哪见过?
抬手接过那把短小的手枪仔细查看,他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哈哈……”
他嘲讽一笑,“就这破玩意就能把你们一个个吓的退缩,真是一群废物……”
冥夜转身走到殿上坐下,“旱魃,你带领一对人马前去捉拿楚旋瓷,找到她带回来本宫要亲自发落,月奴,你率领前宫去往铜锣关和月妖里应外合,只要拿下铜锣关,枭云楚这次一来便入了我们的地盘……”
“属下领命……”
旱魃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宫主还是分得清孰重孰轻。
俩人领命匆匆离去,冥夜谦退了众人独自一人来到后山。
漫山遍野的山草随风摇曳着似乎在欢迎他,漫天璀璨的星子依旧闪耀着灼灼其华的光芒,可是他却再也没有看星空的心情。
他走到一处桃花树下驻足停下,抬手轻轻的拿过那半边面具,俊美如斯的半边脸和一旁显出鲜明的对比,一边沟壑丛生,一边美貌绝伦,这样奇怪的一张脸就长在他的脸上。
这张脸让他痛苦了二十年,二十年……
毁容的痛苦都不及她的背叛来的心痛,来的怨恨……
他从袖口处拿出一个精致的檀香木头盒子,一抹异香飘来让他轻轻蹙眉,缓缓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支漂亮的宝石簪子,幽蓝的蓝宝石光芒犹如那人的眼睛般闪亮,此时他却觉得讽刺之极。
上次他看她的簪子坏了便留下了心想着买一支送她,没想到……
“呵……”
一道嘲讽的笑声好似昭示着现实的残酷和无情,他把簪子放入盒子中不带一丝感情的朝着崖下丢弃,他知道自己丢弃的是什么,那是他天真以为的感情……
师尊的告诫似乎还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夜儿,这世间最无情的便是善变的女人之心,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冥夜深邃的眼眸中难以掩饰无尽的痛苦,那是一种痛入骨髓的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大笑话,他似乎明白他和那楚旋瓷根本就是个错误,是他一厢情愿以为她对自己有感情,原来什么都是假的……
他的眼眸几乎充斥着魔鬼才有的腥红之色,重新带好了半边面具,他又恢复成了让世人闻风散胆的烈火宫宫主。
“楚旋瓷,你辜负我的一片真心,我要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