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盈利性机构和集团所属机构是用这个当logo的。我正在查基金会和私人机构部分……有消息就高速你们。”
而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吕璇也结束了他构想的程序的第一稿。
按照图形的相似程度进行排序的搜索要持续相当长时间,一方面从网罗上进行图形的收集需要一些时间,而进行图形的比对更是耗费计算机资源。饶是吕璇设计的程序已经选择了进行12路同时比对,但要在浩如烟海的互联网上真正发现什么东西,还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椴儿,除了下棋,我们还能做点别的什么吗?”一起坐在沙发前面,面前放着国际象棋的棋盘,一边喝茶一边推算着各种可能,这套把戏这些年来着实玩得不少。问题是,吕璇几乎从来没有赢过,对于数字生命这样的一种特殊的存在来说,国际象棋这种对于他们来说相对简单的计算活动实在是很无趣。而且,更重要的问题是,一般来说,这些特殊的存在不会并不会敏感到注意他们地对手的心理状态而放水。这使得羽族成为了最为无趣的下棋的对手。
椴儿似乎一下子并没有理解吕璇这个隐隐有着无奈的谴责意味的问题。想了一下,说:“好像不行啊。这里附近没有游泳池,没有篮球场和网球场,到任何其他地方去,恐怕在第一次模拟结果出来前都回不来。而且,这里是高级住宅区,周围那些地方好像都是要预定的吧?”
吕璇真地翻了翻白眼。这种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就像是正在吃错放了盐地糖滚蛋一样。让人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可是,又能如何呢?吕璇现在真切地知道。自己的父亲十几年来一直通过各种方式试图破解人类思考的秘密。而这种孜孜不倦的研究只导致了两个结果,一个是数字图腾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技术储备几乎领先世界平均水平20年,而振羽慈善医院则成为了全世界在脑外科,神经外科,显微外科,心理学方面享有盛誉的超级医院。但是,人类思考地秘密却仍然隐藏在人类自己的脑海里。无论人工智能如何发展。无论智能核心是怎么样的级别,电的特性决定了所有使用人工智能的……无论是羽族,雪族,还是那些相比起来低级得多得智能机械和软件,对于是非对错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