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木箱都还完好。有几箱零碎的被撬开,遗失之物都在这伙人身上,都能讨回,算不上什么损失。
啃冷馍放哨的驿卒被吓尿了裤裆,转身欲走,却被李墨涵喝停:“你若敢多行半步,我便要你见不了明日的太阳!”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长剑却陡然亮起寒芒:“我要你们知道,我李墨涵的剑,比你们的骨头结实。”“唰”的一声,已一剑削下了那驿卒的头颅!
屋外忽地闪过一条人影,李墨涵拍了拍袖口的金粉,转身跃上屋檐,喝道:“想要逃?没那么容易。”身影融进夜色,三五步便将那逃跑之人拦下:“掌柜的,何往啊?”那人正是昨夜里坐在驿站门槛上扒拉着算盘的人,看他站定时双脚如树根扎地,便即垂手静立,即便大敌当前,也能看出他气沉丹田的沉稳:“就凭你,还拦不住我!”他腰间“嗖”地抽出短刀,跨步刺向李墨涵的面部,二人大战一触即发。
残月悬在瓦檐角,像枚浸了血的铜钱。屋外的草木上凝着夜露,被刀剑搅得四溅。二人在数招之后一式相冲,蓦然分开,各自退出四五步才稳住身形,这是热身,也是摸底。令李墨涵极其不解的是对方的一些招式竟和自己如出一辙!可战场之上,哪有那么多时间容她去追根刨底,兴许一切就是一个巧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