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

“另外，刚刚我多少有些觉得其他人看我的眼光有些怪怪的，尤其你介绍我是陆芊芊时，好像还有人在私下议论，只是我刚刚不敢问。”

“这其中有几个因素，第一个就是我从来不带女伴参加活动，所以很多人甚至以为我好男风。”慕凌风如实回答。

“啊？可是我听说上流社会有些社交场合，不带女伴会比较没面子，而且也会有些失礼……”言沐夕忍不住有些好奇。

“呵呵，我不在乎这些，除非我不参加的活动，否则只要我去，就一定不会有人敢挑三拣四。”慕凌风淡淡一笑。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陆芊芊这个微妙的身份，她代表了陆家甚至米格森医疗集团在某些事情上的立场，尤其我和景天阳是对手……”

“哦，我明白了……”言沐夕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用他说透也知道他这些都是刻意为之的安排。

“会不会怪我在利用你释放烟幕？”慕凌风将水杯放回到茶几上，语气透着几分认真，或者这是他唯一顾虑过的细节。

“不会，商业竞争中的尔虞我诈，只要不是准确消息，任何烟幕都有的放矢，只是要看得到消息的人如何分析和处理。”言沐夕摇了摇头。

“哟，不错啊，这个理论很有意思，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貌似你是学心理学专业的吧？”慕凌风眼中已经浮现出笑意。

“不知道，好像是有人告诉我的，可想不起是什么人，所以可能也不过是我胡思乱想的臆测。”言沐夕仔细思考过才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