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松尔这么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只能使眼色暗示迷蝶上来摆平。
红丝绒的金线绣扇微微扇动两下,迷蝶终于是露了笑朝那边走过去,留下墨松尔和叶辞欢站在身后。也不知道迷蝶说了什么,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墨松尔在旁边叹气,叶辞欢笑他:“别说,墨二,你刚才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妈妈桑,你还敢说你这不是青楼?”
“风水轮流转好么,留点口德吧。你现在说人,自然有人说你的时候!”墨松尔气不过呛声。叶辞欢不以为意:“说你是青楼又不是贬低你,骂你文盲给你长知识也不算亏。”
她轻笑着指着不远处的迷蝶说道:“西湖青楼和窑子自古便是两个地。而为什么青楼被人所厌恶,完全是因为窑子也就是现在的堂子是走肾,但这青楼,走心啊!”
“过去的青楼姐儿谁不是被养的很大家小姐一样?那可不是谁想见的,必须要对诗,对对子,只有当青楼姐儿欣赏你的才华,你才可以见到她。青楼是士大夫才去的,而且要是有钱的读书人才能去追求自由恋爱的地方,你以为好进?”
“君不见,那柳永眷恋青楼到了一个什么地步?二十三年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他后来没钱还是靠青楼女子接济才得以维持生计。”
叶辞欢今日见了那周边泼墨挥洒的文人墨客倒是难得高兴说些这个,没想到她还没说完就看见墨松尔在跟她挤眉弄眼。半晌,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这么看来,你还挺向往?”
是顾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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