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挥舞着棍棒叫嚣起来。
女孩儿也不恼,只是越发冷静地斥责他道:“难道日本人学习我们的文化也是通敌,也是卖国吗?若真如此,他们怎么还会侵占东三省,割我国土,屠我子民?”
“那是……那是他们……正因他们要侵占中国,才要学习中国文化!”
被宛春驳斥的体无完肤的男子更加的怒火高涨,棍棒也挥舞的更加急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明他内心的自信和倔强。
只是宛春早已看破他的内心,冷冷一哼,便道:“他们要侵占中国就学习中国的文化,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学习日本的文化去侵占日本,你这样说,岂不自相矛盾得很?”
“我……我……”那人几乎词穷,高举的手臂抖了两抖,棍棒的尖头冷不丁就从宛春面前擦了过去。
宛春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却已经转腾着离开了原地,耳边唯有一声“小心‘,余音袅袅。
她回过头去,才见得是张景侗来了。
宛春其实今天来,并不是要同这些抗日的人争辩的,而是想着快到过年,总要将大哥大嫂接回去团圆几日,这才瞒着她母亲叫人开车出来,却不想恰好碰上这些事,就不由得想为他大哥出一口气。
岂料这一口气出得差点把她自己搭进去,幸而张景侗来得及时,将她带离了棍棒可触碰的范围。一时二人站稳身子,再回看那几个小伙子,瞧他们也很是吓一跳的样子,便知是场意外了。尤其是那挥舞棍棒的人,忙不迭就把棍子一扔,裹着衣服就跑了。
他一跑,余下的几人想一想张李两府的地位和宛春景侗的身份,便都跟着他身后鸟雀似的四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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