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怕她会亏待宛春;二来,李家那边只怕已经知道了他的叛变,趁着容家尚未与他达成协议,他不如掉回头,再用一场联姻向李家示好;三则,宛春的人品样貌出身,不知比别个女人强出多少,有她做谭家太太,未必不如仲清出色。
他的算盘样样打得精明,为讨宛春欢心,故而三不五时就带着谭铭伟到小阁楼中去,因仲清睡着,便单找宛春说会子话。宛春还当他是有心要与仲清修好,自然不加以提防。
这日谭汝霖公休在家,便在外头与同僚喝了些酒,至晚回来,自是不能一身酒气去到小阁楼里。因看奶娘在楼下哄着小少爷谭铭伟睡觉,铭伟不从,闹着要找母亲和姨母,他便陡然酒壮色胆,下了楼接过谭铭伟抱在怀中,却使人去告诉宛春,说是铭伟不舒服,要找她呢。
宛春本要更衣歇下,听人传进话来,恐铭伟是生了病,忙将衣服穿回去,就带着秀儿赶往了客厅那里,临行时惊动仲清,忙问她有何事。
宛春遂将铭伟不舒服的话说了,仲清心里亦有几分担忧,一面叫她快去,一面又唤翠枝道:“扶我起来换件衣服,咱们也去瞧瞧怎么回事。”
翠枝道:“可是老爷那边还不知道太太醒来的事。”
仲清道:“原打算也就是这两日的功夫叫他知道,早晚的事,铭伟怕是生了病,我心里放不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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