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成为水流。
半小时后,弗莱斯的身体开始裸露在空气中,但眼前的这一幕让波托斯基心中一慌,因为解冻后的弗莱斯身体面色发白,身体仿佛变成了寒冰一般,皮肤微微呈现出淡青色。
“这是...”
波托斯基低声呢喃着,心中有了想法,弗莱斯被冰冻的时间过长,并且利爪的那一刀不仅仅斩破溶液罐,还斩破了弗莱斯的身体,急冻溶液很有可能从伤口进入体内。
被解封后的利爪掉落在地,手中的刀却还保持着插在溶液罐上的动作。
“快,关闭加热器,迅速转移到冷冻室!”
波托斯基急忙催促道,“转移过程中注射基因稳定剂,速度要快!”
就在几名助手准备将弗莱斯抬到冷冻室之时,弗莱斯冰冷的身体倏然睁开双眼,令人后背发寒的淡青色眼眸死死盯着众人。
“你,你们是谁?我这么会在这里。”
弗莱斯断断续续地说道,刚刚解冻,他的脑子还没有重启,依然处于混沌的状态。
看到弗莱斯苏醒,艾萨克也顾不上加热房内的高温,直接推门而入。
“你还记得我吗?”
艾萨克指了指自己,带着一丝希冀询问道。
对于弗莱斯,他心中一向是感激而愧疚,在面对数只法庭利爪的时候,若不是弗莱斯的急冻枪,恐怕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你是谁?”当看到艾萨克之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遗漏了重要的事情!
我是谁,我是弗莱斯...
弗莱斯脑海中的记忆逐渐返回,他终于想到了自己所遗漏的事情,自己的妻子,不知现在过的好不好,还...活着吗?
对于自己妻子的记忆,弗莱斯一丝都没有遗忘,她身患重病,急需自己的关怀与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