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依然感到无比地恐惧。
而这时茗薇已经趁虚而入,再次控制了他,将装着财富的盒子拿到了手,至于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复印件,就留给了张汉山,作为警告。
“末世就要来临了,多陪陪你的家人,多购圌买一些物资放着,会用得上的。”这是茗薇对于张汉山的最后一句劝告。随后,她就离开了张家。
回到家中,茗薇按着张汉山前天晚上写下的清单,一张张比对着,这么多年里面,张汉山积累下的资本,其丰厚度远超想象。若不是张汉山还具备着一些人『性』,茗薇真的想过立刻将这些罪证送到某位人物的办公桌上。然而,茗薇还是克制住了。
她相信,张汉山是一个聪明人,在他再次清醒之后,纵然对事态真相有所回忆,也绝对不会企图调查她或是将这件事宣扬出去。除非,他想要自己所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全部都被公之于众。
茗薇细细嘬着咖啡,考虑着下一个目标。寒假还有12天才会结束,她可以先去将几个比较近的外地的名单搞定。
茗薇去了附近的数码商场,随机挑选了几个人,以傀儡符让他们用茗薇给的现金买了几款新手机,又办了几张不记名的手机卡,重新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才回了家。她之前所用的手机是2年前买的二圌手手机,电脑是台式的,也是二圌手,运行很慢,勉强还能用。父母并不管她,『奶』『奶』对她也无所谓,自然不会出钱给她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利用奖学金和平时做兼圌职的钱买的。
茗薇承认自己有一种暴发户的心理,谁让她从来没有这么多的钱呢。
随后,茗薇又去附近的保姆市场请了一位住在附近看上去还不错的阿姨,请她全天负责家里的所有家务还有照顾老人的工作,每个月3000,她则说明有一个外地的竞赛,需要前去10天左右。『奶』『奶』知道她经常参加各种竞赛和比赛,奖圌品通常还很丰厚,既然已经有人负责照顾她,不需要她出任何的花销,她也不介意孙女消失几天。茗薇买了个旅行箱子和背包,带上了自己新买的衣服和电脑便出了门。
f城,某教育局长带着一身的酒气回了家,在家门口送别了送他回来的人,然后东倒西歪地靠在门上,戳了好久的钥匙开了门。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还帮他关上了并未关拢的房门。
待进到房间,此教育局长便迫不及待地趴在了床上,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2个尤物的丰胸美圌『臀』,想着便不由地流出了口水。这年头有不少的家长为了让孩子进更好的学校来不断地巴结他,他只要打上几个电话,就会有不少的进项。老婆带着孩子去了外地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家,彻底地放松自圌由了,这日子美得让他的肚子又肥了几圈。
茗薇冷冰冰地看着这个在梦里还吧唧着嘴,笑得『淫』圌『荡』不堪的男人,这几天,她见惯了不少的这样的场景,无限地刷新了人罪恶的底线。满眼都是这些贪婪的,好『色』的,沉醉在权力和欲圌望之中纸醉金『迷』的男人,他们的生活有如地狱一般,给其他人带去无法承受的惨痛。她越发地厌恶,也越发地坚定自己的做法,抢了他们的钱,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他们有的将钱换成了股票,有的将钱换成了房子,有的换成了金银古董,有的放在某处随时给自己带来钱山钱海的快圌感。这几天,茗薇已经看遍了这些人生百态。对于这种脑袋里面除了金钱和欲圌望,除了算计和情圌欲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的人,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和他们站在同一片空气里,都是一种被污染。
克制住自己想要拿刀割下这个肥猪身上的肥肉的冲动,茗薇还是冲动地将这只猪一头磕在了床头的床板上。很快,肥猪的脑门上便肿起了一块,看上去颇为好笑。
茗薇咬牙切齿地收起了证据,离开现场。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一只肥猪,居然还是一条拐卖少女儿童的黑暗线路的主要股东之一。而她除了记录下罪证,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她现在的能力范围。她如果尝试曝光或递交,就有极大的可能『性』,将自己曝光在某些人的注意力之下。
11天之后,茗薇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家中,她的手中已经有了不少的银行卡,这些有很多都是她随机挑选路人办的,剩下的则是她拿到的所谓“黑卡”。
这些银行卡里,已经有了十多亿的资金,而且,这些钱还在不断地增加之中,因为那些被放到那个所谓没有后患的房产中介出圌售的房子,已经多达90多套,它们正逐渐变成这些银行卡里面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