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顾惜朝。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楚云深吸一口气，倒退两步，目光快速打量着对方。

仔细辨别起来，还是能够发现不同之处的。

他的眼睛，他的气质，甚至他一些细微的动作，都跟先前的“顾梦生”有些区别。

这些细节，恰恰反映了他没有说谎。

哪怕容貌相同，从一个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后，细节处会发生变化，装是装不出来的。

过了好久，楚云才挪动脚步，有些艰难的问道：“师父，你刚才说，你就是顾惜朝？”

“不错，‘顾梦生’只是我的一个分身而已，刚才已经跟我彻底融合，如今的我，就是画圣顾惜朝。”

顾惜朝笑容很是温和，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两鬓的几缕白发，也没有令他看起来显得衰老，倒显得气质独特。

望着面前那熟悉的面庞，楚云只感觉自己身处于云里雾里，许久都未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