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弟子吗?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的这身道袍吗?!”冥兰长老拍案而起,冲着全场怒目而视,除了柴长老和钟长老,所有人都低下头,无一人敢与其对视。
柴长老轻轻站了起来,向着全场的长老,“我辈修行,本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以求长生,以求得道,我柴阳山,愿为斥候,探查这名鬼修的踪迹,虽死不惜,只求各位同门仗义出手。”
“老柴,咱俩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这事你做的不地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风头呢,没有我种阳储怎么能行,这斥候,算我一个,这个鬼东西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简直是不知死活!老子要让他看看,我们玄云宗不是什么他能染指的地方。”
钟阳储也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惧意,一身正气威震四方。在他之后,又有几名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长老站起身来,或豪言壮志,或一言不发,只是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着视死如归的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