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说这些晦气话,向格格不过累了,这会子睡着了,你让她安静会,走走走……”
她一边说,一边将他往外拖,“出去待着去,一会儿太医了,也省得打搅到太医诊治。”
“怎么了,弘时这是怎么了?”
李福晋也听说向海棠突然晕倒,她倒不是担心向海棠,她只是担心会牵连到自己的儿子女儿,毕竟向海棠晕倒时,他们都在场。
一进来,就看到怀真在骂弘时,弘时在哭。
“呜呜……额娘,向格格她……她好像……死……”
弘时不懂什么,只以为向海棠真的要死了。
刚说了一个死字,吓得李福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你这孩子怎么竟胡说八道,若让你阿玛听见了,定要骂你。”又问道,“好好的,向格格怎么晕倒了?”
怀真恨铁不成钢道:“还不是弘时,自己走路不小心绊倒了椅子,向格格伸手扶了他一把,不小心也摔了,然后就晕倒了。”
李福晋脸色骤然一白:“怎么会这样?”她将弘时交到怀真手上,“你先将弘时带回去,我进去看看。”
若向格格真有个好歹,那四爷必定要迁怒弘时。
弘时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得到四爷欢心,怎么能功亏一篑呢,而且武格格今日刚被诊断出有孕,万一再生下一位小阿哥,她的弘时?
她不敢再想,张慌失措的跑进了里屋。
这时,府医先赶来了,连忙坐下为向海棠请脉,诊了半天,起身笑道:“回禀主子爷,大喜,大喜呀!”
“……”
不会吧,不会向海棠也有喜了吧?
李福晋隐隐意识到什么,恍如又是一个晴天霹雳打下,本就煞白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她微微往后退了两步,差点踩到钱格格的脚。
钱格格一听大喜二字,已然知道了,她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探身朝着向海棠看了一眼。
守在一旁急的流泪的润云,也明白了府医的话,为向海棠欢喜不已,同时,又有些自责。
都是她大意了,主子有喜了她都不知道。
四爷只满心想着向海棠要像皇额娘一样离他而去了,一时心痛万分,竟没有反应过来府医话里之意,急道:“海棠病成这样,何来有喜?”
府医想,男人在这方面可能迟钝些,笑着解释道:“向姑娘这是有喜了呀,和武格格一样,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
什么?
府里一下子多了两位有孕的妾室,那生下儿子的机会就更大了。
李福晋的身体又颤了颤。
“你说什么?”四爷心里弥漫出巨大的欢喜,他甚至害怕这是在做梦,不敢相信的盯着府医,“你说海棠他有身孕了?”
李福晋看到四爷激动成这样,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好像已经看到向海棠和武格格一起生下了儿子,自己的儿子被冷落在一边。
府医连连点头:“向姑娘他的确怀孕了,绝不会诊错,不过……”他话锋一转,“向姑娘的身体比武姑娘的身体还要虚弱,胎像不稳,还需要好好调养才是,奴才这就开几幅安胎药。”
说完,他开了药方就离开了,四爷生怕人多吵着向海棠,将人都屏退了,自己留在那里守着她,润云拿了药去小厨房煎药。
四爷见向海棠一直没醒,心里除了巨大的欢喜,还有担忧。
府医医术不及宫中御医,药先熬着,未必用得上,等来太医院的章太医来了再说,若好就用,若不好再重新熬。
结果来的是章太医,也不是章太医,而是章太医的弟弟,兄弟两个一起在太医院任职。
“给四王爷请安。”
四爷看了他一眼:“怎么是你,章飏呢?”
“兄长今晚在太医院值守,宫门已经下了钥,实在不得前来。”
“也好,你赶紧再看看。”他又看了向海棠一眼,“怎么人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章太医仔细的给向海棠请了脉,说的与府医一般无二。
四爷又将府医开得药方给他看,他说没什么问题,照药方保胎就可以,特意叮嘱了孕中切不可有房事,又另外开了治外伤的药,说涂了药,额头上定不会留下半点疤痕。
四爷这才放心,等润云熬好药,端来他亲自喂下,她才好不容易幽幽转醒,一见到四爷,她怔了怔:“四郎,你怎么来了?”她神思恍惚的摇了一下头,“我这是怎么了?”
四爷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