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
而骆沛山向来有原则,现在的骆家,已经荣耀至极,不需要再锦上添花,在这事儿上,除非是靖婉主动提起,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掺和进去了,所以说,别管什么情分不情分的,在他这里都行不通。
不仅如此,靖婉想做什么,他也绝对不会去询问。
作为现在唯一的外戚,当慎言慎行,骆沛山熟知历史,很清楚那些张扬的外戚最终是什么下场,他想要的,不是说骆家两三代人的荣华,而是长长久久的传承下去,骆家现在的荣耀,真的已经足够了。
他不松口,找上骆家的其他人,也是白搭,即便心中有怨气,那也只能背地里发泄发泄。
靖婉的生辰虽然没有大办,不过,骆家的一众女眷还是进宫了一趟,大长公主也不曾吝啬,要说大长公主现在也是越来越志得意满,不管是丈夫还是儿子,前程都有了着落,而这一年下来,靖婉的种种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在她看来,亦是没有人能比靖婉更为适合当皇后了。
只是,明明只是十九岁的年龄,身上的威严已经凌然不可侵犯,那一身气度芳华,是时间任何女子都不能比拟。
这时候的她,以及在今后很多年里,年龄,其实都已经可以忽略。
在李鸿渊登基之前,大长公主或许还能对靖婉“说教”,将靖婉当成是晚辈,现在的话,更多的是对皇后的尊敬,是她为启元,为黎民百姓所做的感激,态度上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朝堂上是一回事,平时,靖婉的性情倒是没怎么改变,言笑晏晏,只是,同样不会再有谁将她当成小辈儿,包括骆老夫人。对小辈儿的怜爱与疼惜,在她登上后位的时候就不再需要了,同样,他们也不能给了,母仪天下者,天下之母也,当是她大气,悲悯,怜爱世人。
等到三月初九日,太子周岁,作为一个人,比较重要的一个日子,抓周仪式不可少。
不过在那之前呢,还要祭拜先祖,禀告先祖有子孙年满周岁,祈求孩子能健康成长。
祭拜结束之后,靖婉抱着小太子站在奉先殿,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
靖婉看着李氏的祖宗们的画像,所谓的祭拜,也就是走个过场,依照某人那德性,如果列祖列宗真的有灵,早就被他给得罪光了,有多少可能会护佑他的孩子?
靖婉无声的笑了笑,“他这一生,或许就只有天麟一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不能继承皇位,那么,李氏的江山大概也就是到头了,想来,这也不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对吧?”“威胁一把”之后,靖婉就带着小太子离开奉先殿。
靖婉将抓周地点设在御花园中,方便臣子及其家眷都能参与,靖婉倒是颇为随意,也未曾提前训练过,于她而言,抓到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不出意外,他的未来,其实已经被限定死了,只有一条路,端看这条路上的风景如何了。——从这一点来说,小太子好像还挺可怜的。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因此,显得格外的紧张。
不过,说起来,启元延传下来的抓周礼,男孩女孩的东西是分开的,尤其是对于男孩,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出现的,身份地位越高,这些限制就越严重,大概就是生怕自家孩子抓到不该抓的东西,丢人吧。
在龚嬷嬷之前准备东西的时候,都是左挑右选的,显得分外的郑重。
靖婉到底看不过眼,到底是说了两句,照她说,什么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也照样可以出现,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抓周,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游戏,用它作为孩子偶然接触的东西来对未来作出必然的判断,显得很是荒谬。
如此这般,完全可以提前训练,那是不是在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这个孩子未来所走的路以及成就?
不过,为了其他人的心脏着想,靖婉到底是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恶整”自己儿子,又略微的想了想,如果自己夫君在……呵呵,还是不要想了。
小太子被放到数张桌子拼接起来罩着绸缎的台面上,上面的东西繁多,看上去尺寸都差不多,而且颜色也比较得相近,这也是尽可能的减少干扰。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通常情况下,大概没人会希望小太子抓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吧?毕竟,他是皇上唯一的孩子,还是嫡子,在没有另外一个皇子出生之前,他被所有人寄予希望。
当然啦,那些被李鸿渊给弄下去的兄弟估计是例外的。
不过说起来,除了已经贬为庶人李鸿熠跟李鸿铭,他们的家眷靖婉倒也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