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
李天麟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抱歉母后,是儿臣的错。不过,他专门给儿臣留下烂摊子,可是将儿臣整治得不轻,以至于如果不是后面几年拼命的学,也不会那么早就被父皇丢出京城。”
果然是同一个人吗?这想要报复回去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啊。“他能过来,你说不定也能过去啊。”靖婉不确定的说道。
“是嘛?儿臣很期待。”李天麟跃跃欲试,目光微转,瞧着就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靖婉有扶额的冲动,为什么她儿子就热衷于“坑自己”呢?“这事儿可没个准儿,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自是如此,儿臣也不强求。”只是如果真发生了,一定要狠狠的搞事,他不是已经是皇帝了吗?占着皇帝的身份搞事简直不要太容易,学学自己父皇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情,丢给“他”的烂摊子,绝对是“他”给他的十倍百倍。
随后,母子二人随意的闲聊,五年未曾见上一面,说上一话,但是因为来往的书信,空白的地方很快就消失,不再有丝毫的陌生感。
李天麟也叫了人近前来伺候。
靖婉见到了熟悉而陌生的人,“拂容,许多年不见了。”
“能再见到娘娘,奴婢心中,无限欢喜。”拂容轻声说道,眼神中泛起波澜,但是消失得也很快。
“拂容果然是母后的人啊。”虽然早有猜测,不过,这一刻确定的时候,李天麟还是有点感慨。
“还请殿下赎罪。”拂容说道。
“何罪之有?原本本宫身边就差一个能总领大小事务的嬷嬷,你的出现,甚合本宫心意。不过,你既然是母后的人,本宫以前却从来没见过你,而且,母后也很多年没见你了,缘何?”
“回殿下,在殿下出生之前,奴婢就报仇去了,大仇得报之后,奴婢便回来,并未入京,奉娘娘之命,去了您身边。”
“什么仇,报了那么久?”其实已经明白了这里面怕是没那么简单。
拂容突然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殿下,奴婢亲手宰了前魏皇室一小半的人员,其中包括前魏的皇帝,几个手握重权的王爷。”
李天麟莫名的觉得后背一寒,母后身边的人好像都相当的彪悍啊。
而靖婉闻言,也抬头看了拂容一眼,当初她自己毁容留下的疤依旧清晰可见。而就靖婉所知,这十几年,她作为一个细作,那是相当的成功的,甚至在启元攻打前魏的过程中,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不过呢,李鸿渊对于前魏的“仇恨”到底没有南齐大,因此,在蚕食前魏这件事上,步子放得比较缓慢,因此所花费的时间,基本上南齐的三倍。
拂容最后想要亲自宰人这事儿,是得到靖婉的允许的,只是靖婉没想到,拂容专门逮大鱼宰,她的仇恨简直就是上升到了面对整个前魏的高度,事实上有这么大吗?好吧,这完全看个人的想法与认知,显然,拂容有着“壮志雄心”。
“你父母呢?”靖婉问道。当初让拂容办事,就是用她父母其实还活着做威胁,到底如何,拂容现在应该清楚了。
“回娘娘,他们依旧已经过世了,虽然不是在最初的时候,比那个时间也没多活几年。”拂容平静的说道。
“节哀。”
拂容笑了笑,“在奴婢的意识里,他们早就过世了的,尽管后面的事情在心中有所波澜,却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如此便好。日后,天麟身边,你就多费心了。”
“娘娘能接纳奴婢,还让奴婢伺候殿下,是奴婢的荣幸。”
靖婉点点头,对于自己人,她向来不会亏待。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京城都陷入了异样的氛围中,各种首饰店、布料店、胭脂水粉店的生意都非常的火爆,东西越贵的地方,人越多,随便拉出来一个,不是这家高门的贵女,就是那家的官夫人。
而靖婉选儿媳的范围很大,除了李天麟的血缘近的表姐妹,京城中七品以上官员家中十四到十八岁没有谈婚论嫁的姑娘以及一些世家的姑娘皆在列,这个范围不可谓不大,但是,十六岁如果没嫁到还没什么,如果连婚约都没有,就要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而现在,这一类人居然还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着实让不少人吃了一惊。
然而,这是皇后娘娘的懿旨,无人能置喙。
而在李天麟出生的时候,就打着主意的人,那时候还惋惜自家姑娘比太子的年龄大了,头两三年就将人给嫁了,而还没嫁的,尽管给了最好的教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