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几天是长的结实了一些,可是今天那一镰刀把子打下去,直接就被打懵了。那把子上有个破木头钉子,打在头上的那一下,钉子尖戳进脑门了。血流了不少,要是以前的身子板估计是挨不住的。
乡医刘大夫做了简单的清创和止血处理,又给灌了葡萄糖液体,这样的话还能多支撑一会儿。
张晓蔷不停的和张晨在说着话,她很担心张晨这个小可怜的命运。张晨微弱的声音应答着姐姐的话,张扬也在不停的逗着张晨:“晨娃,姐说了,九月份,咱就可以去上学了,你就可以见到葛老师了!”
张晨一听到上学两个字,脸上有了笑容,随之又转变成疼痛的表情。
“是啊,晨娃,姐让你和张扬去上学,给你们买新书包、新衣服,亲自送你们到学校!”张晓蔷尽量岔开娃的疼痛感。
“姐......!”张晨叫了一声,张扬赶快拉起张晨的手说:“我和姐都在,你千万别睡啊,看着我们!”
张晓蔷再一次涌出好多眼泪,张扬也哭了。
王大山听到姐弟三人哭的声音,回过头来说:“别急,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