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群同门来问自己,至于他自己,多是从书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b;&b;&b;&b;&b;&b;&b;&b;但面前的南柯所说的这些话以及这些道理,绕是他博览群书,也还没见过这种话和这种理,但偏偏,这些话和理又似乎蕴藏了大道理。
&b;&b;&b;&b;&b;&b;&b;&b;“你说说......”南柯指了指站在说书台上的说书先生,“他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说书的?”
&b;&b;&b;&b;&b;&b;&b;&b;“一份工作,或者是,喜好?”
&b;&b;&b;&b;&b;&b;&b;&b;南柯又指了指旁边的一桌客人,“那你说,他们是如何看待说书这件事的?”
&b;&b;&b;&b;&b;&b;&b;&b;廖必会抬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消遣时间,听个乐而已。”
&b;&b;&b;&b;&b;&b;&b;&b;“是吧。”南柯摊了摊手,“明明是一件事儿,站在不同角度就是会有不同的看法和理解,更何况是一座城,我来问问你。
&b;&b;&b;&b;&b;&b;&b;&b;你说一城县令和一个普通百姓,看待和评价这座留都城难道会有相同的看法或是答案?
&b;&b;&b;&b;&b;&b;&b;&b;你以你的身份融入进去,自然也只能够获得以你的身份所得到的答案。”
&b;&b;&b;&b;&b;&b;&b;&b;廖必会闻言沉默了半晌,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南柯兄所言在理,我这么看,确实是看不出来什么,无非是虚度光阴罢了。”
&b;&b;&b;&b;&b;&b;&b;&b;南柯没搭腔,装了这么久的笔,觉得就有些渴,端起茶杯喝上了一口。
&b;&b;&b;&b;&b;&b;&b;&b;廖必会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说,如果我想以百姓的视角来看待这座城,该怎么办?”
&b;&b;&b;&b;&b;&b;&b;&b;“这简单。”南柯指了指廖必会,“你,应该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哥吧?”
&b;&b;&b;&b;&b;&b;&b;&b;第一次见到廖必会的时候,许是因为练气士的加成,导致南柯误以为廖必会是什么大氏族出来的贵公子。
&b;&b;&b;&b;&b;&b;&b;&b;但今儿又见了一回,从廖必会的衣着举止,以及他所选择的位置,倒是能够看出来,廖必会在修炼一途上有什么本事先不说,他背后的宗门是否重视他也不论,最起码,他家境一般。
&b;&b;&b;&b;&b;&b;&b;&b;廖必会苦笑了一声,“什么富家公子哥,我爹娘都是普通的县城百姓,年幼时家里为了供我读书,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b;&b;&b;&b;&b;&b;&b;&b;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没能够读出个名堂来,在赶考途中遇到了劫匪,要不是路遇恩师,说不得我坟头的草现在都有五丈高。”
&b;&b;&b;&b;&b;&b;&b;&b;南柯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廖必会,他最近对修行一途倒是有了很多的了解,一般来说,这修行是赶早不赶晚,年岁越小接触修行,这可塑性也就越强。
&b;&b;&b;&b;&b;&b;&b;&b;许多宗门大派在外出择徒时,都是优先选择年岁较小的孩童,一方面是养得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成年人的筋骨已经定了型,修行起来难免会事倍功半。
&b;&b;&b;&b;&b;&b;&b;&b;就拿南柯自己来说,先前的芈姓公子在发现南柯的天赋后,最开始并没有特别的看重,正是因为南柯已经成年,先前却没接触过修炼。
&b;&b;&b;&b;&b;&b;&b;&b;后来还是南柯以‘耄耋之年’硬生生地搞出了大成绩,才让那位芈姓公子另眼相看,这才真正地开始对南柯的未来有了期盼。
&b;&b;&b;&b;&b;&b;&b;&b;而廖必会能够去赶考,就证明其在当时应该就已经成了年,而在成年后还能够被宗门看重,这就证明,廖必会的修炼天赋确实不一般。
&b;&b;&b;&b;&b;&b;&b;&b;这还真是巧了,合着自己碰上的这一个个的,还都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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