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晚上就会很浓的一股呛鼻的烟臭味,还有血腥味,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死了,而且死了很多人。”
萧菁保持着高度警戒。
妇人继续道:“我们的和平被打乱了,我很想告诉国家,我们请求这些人撤离,他给我们带来了恐惧,甚是死亡的威胁,可是没有人会听从我们的意见。”
“很抱歉。”
“我能看出你没有敌意,只是我想着如果我不帮助你,你可能会跟那些莫名其妙就死去的人一样,包括你身边的这名男士,我能看出他受了很重的伤,似乎像是在那群人手里被救出来的。”
“是的。”
“跟我来。”妇人打过手电筒。
萧菁犹豫着,可是权衡利弊,狗吠声已经由远及近,估计不出十分钟就会搜查过来,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她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妇人领着她走过后院,再打开地窖,她道:“这是战乱时期修建的临时通道,能够顺利的通过两条街。”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妇人双手捧在心口处,显得真诚又严肃,她道:“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可是这些人破坏了我的和平,既然我的和平被破坏了,我只有想着用我自己的办法渴望它恢复和平,愿上帝保佑你,我的姑娘。”
萧菁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似乎并没有更好的逃离办法。
“快走吧。”妇人关上地窖门。
漆黑的地下通道,一阵阵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萧菁步步谨慎的往前走着,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听着地面上好像有汽车驶过的轰隆声。
地下通道的出口是连接着一个下水道通道,有水流声哗哗的从管子里响起。
萧菁顺着铁制的楼梯缓慢的爬上去,最后打开一个井盖。
夜色笼罩下,周围一片宁静。
“队长,我们得救了。”萧菁背靠在一个巨大的水泥管上,仰头看着不远处亮丽的路灯光,她不由自主的抿唇一笑。
活着的感觉,真的好棒。
可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啊。
萧菁苦笑着看了一眼好像已经快要死透的沈晟风,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夜色渐深,已经是凌晨时分的街道,人迹罕至,偶尔会有一两个喝的醉意醺醺的男子走过。
萧菁背着沈晟风走到一处快要被拆除的建筑物前,脱下他的外套,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从肩膀开始,一直到大腿,七八个血洞,汩汩流血。
她不得不承认,自家队长果真不是凡夫俗子,伤成这样了,还能提着一口气等待她的救援。
可是她又遇到了一个难题啊,队长的身体用药本身就是一个挑战,现在还伤成这样。
呵呵,果然死定了。
萧菁拿出小刀,小心翼翼的划开他身上的伤口,几乎动一下,他就会受不住疼痛的痉挛一下。
只是小刀刚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刀面便开始融化。
萧菁瞠目,怎么就忘了他身体特殊这件事了。
沈晟风一把扣住她的手,声音略微的有些颤抖,“用手。”
“……”
“用手。”沈晟风再次加重语气。
萧菁闭了闭眼,抬起手。
“咣当。”子弹落在地上,砸出一声轻咛的声响。
她急忙朝着他的伤口涂上药膏,可是药粉刚刚贴上就开始融化,一时之间,她急红了眼,“队长。”
沈晟风昏昏沉沉的抓起她的手,放进嘴里,随后毫不客气的一口咬破她的手指头。
萧菁疼的条件反射性的缩回自己的手,诧异道:“队长,您咬我做什么?”
沈晟风没有回复,就这么闭上了双眼。
萧菁看着自己手指头上冒出的血珠子,思忖着是不是队长受不了这些疼痛一时脑袋发热也想着咬自己一口缓解缓解?
她拍了拍又一次晕死过去的沈晟风,苦恼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他不疼死也得失血过多而死啊。
萧菁试着再抹了一点药膏,药膏薄薄的涂在伤口上,就像是一层保护膜瞬间抵抗住了伤口处的血液。
空气很静,静到心口处心脏的跳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萧菁虽然有些傻,但现在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上的血迹,试着抖了一点药粉在另一处伤口上,没有经过她手指涂抹的药粉很快就被腐蚀的干干净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