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的女儿,此时见郁菲菲这样骂她,不禁怒道。
“我没有姐姐”
“住口”
郁新寻真的怒了,见郁菲菲此时如同街头泼妇,一点平日里温柔懂事的样子都没有,不禁重了语气。
“爹爹,你.......”
见一直宠爱自己爹爹,头一次为了郁蔓蔓凶自己,郁菲菲有些难以置信,眼眶瞬间红了。
郁蔓蔓神色淡淡,安安静静的站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老爷,这是我们的女儿”见郁新寻凶郁菲菲,姚媚儿有些不满。
“蔓蔓也是我的女儿”郁新寻怒道
“我.......”见郁新寻冲自己都发火了,姚媚儿顿时哑口无言。
郁新寻不再看她,转头对郁蔓蔓几人道:
“你们都坐吧”
“是”
虽然说了坐,但屋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落座,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
“哼”
姚媚儿对几人哼道,扭头不再看众人,走到床边对大夫问道:
“大夫,我女儿这是怎么了?”
大夫伸回搭在郁菲菲腕上的手,眉头紧皱,面色有些低沉,沉吟道:
“小姐这病很是奇怪,似是中毒的迹象”
“什么?你说我中毒了?”
“我女儿中毒了?”
闻言,郁菲菲和郁新寻姚媚儿同时开口,神色震惊不已。
除了郁蔓蔓主仆四人,其余人瞬间大气也不敢出,对这结论都惊诧不已。
大夫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郁新寻拱手道:
“大人,草民也只是察觉到小姐有中毒的迹象,但具体中的什么毒却还不知”
“那你赶紧想想办法解毒啊”郁新寻急急道。
“这......尚不知小姐中了何毒,草民也不敢随便开药方啊.....”大夫不禁有些为难
见大夫如此说,姚媚儿便倒在床边,搂着郁菲菲哭道:
“怎么会中毒,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我苦命的女儿啊”
郁菲菲也哭着喊道:“爹爹,女儿是不是就没救了?”
闻言,郁新寻神情一震,看着大夫威严道:
“大夫,我女儿可还有救?”
大夫额头汗水大滴滑落,也不敢动手去擦,后背的蓝布衫全湿了透。嗫嚅着开口:
“草民.....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不过草民得先了解小姐中了什么毒,才好对症下药啊”
“那你需要什么,我这就去安排”
“大人不必如此劳烦,草民问小姐几个问题便好”
“好,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草民谢过大人”
大夫对郁新寻躬身行礼,然后转身对坐在床上哭泣的郁菲菲道:
“小姐,草民可否得知,你的早膳吃的是什么?”
郁菲菲看向床边的婢女兰香,兰香上前答道:
“我家小姐与平日里一样,早上就一碗薏仁莲子羹,两个什锦汤汁包,一碟小菜”
“吃食倒是没什么异样,那小姐可有感觉有什么不适,或者异常的地方吗?”
兰香看向郁菲菲,郁菲菲沉思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
闻言,大夫眉头皱的更紧了,气氛陡然变的低沉。
“有,有有”兰香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开口。
郁菲菲看向兰香,语气有些激动:
“兰香,你想到什么了?”
“小姐,你忘了你早上抹的玫瑰精油?你不是说味道挺浓吗?”
听到兰香的话,想到那发油确实比较香,郁菲菲忙不停点头:
“对啊,的确挺香,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听到玫瑰精油几个字,扶着郁蔓蔓胳膊的王妈不禁有些紧张,额头冒出细密的汗。郁蔓蔓见状,藏在袖下的手轻轻捏了捏王妈的手臂,王妈这才稍稍安定,状似随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那小姐请问那玫瑰精油可还在?”大夫赶紧问道。
“在,在,我的婢女一直放在那梳妆台上的”
“请拿来给草民看看”
闻言,郁菲菲忙看向兰香:
“兰香,你快去拿过来”
“是”
兰香匆匆走到梳妆台前,将桌上的放着的发油拿到床前,递给大夫。
打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