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伯爵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瑕疵,更别提贯穿右脸的伤疤与失明的右眼了。
那一抹模糊的怀疑像条湿冷的泥鳅,滑溜溜地钻入思维的孔隙中,倏然不见了。
“把我抱到床上去,”忽然,伯爵命令道,“我要休息。”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予人以中音提琴的细腻感,毫无声带受过重挫的痕迹。
“呃,好、好的。”安吉洛本来想问“可是护工在哪”,但又怕这会显得他懒惰多事,遂咽下疑问,朝伯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