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要同您说说。”
“有劳带路。”
管家前头走的稳,古惜今在后面跟的静。
和宁识丁比起来,这位侍郎大人那叫一个有礼有节惹人喜爱,管家不禁在心里计较。
“进来吧。管家你去准备早饭,稍后古大人用过就要回府了。”连客暄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掷地有声。
古惜今两只手在自己有些紧绷的脸上揉了揉,推门而入。
“坐。”
“是。”
“你可知道我为何叫你过府?”
“为了保护属下,不让属下遭受人非议。”
“你可知道我又为何叫你过府?”
“说明大人已然认同属下,并不会因为非议对属下疏离。”
“你很聪明。”
“谢大人谬赞。”
“既然你都知道,也不枉我做了这么一次好人。去吃些早饭吧,尚书府周围的各路探子都撤的差不多了,他们即便查到了什么,也不敢轻言下结论。”连客暄换过了练功服,此时身着一身靛蓝色的长袄,脖领间毛茸茸的,衬得肤色更加的白皙。
古惜今再一次谢过,走至门间,顿住。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客暄单手撑腮,靠着屋里的圆桌问。
古惜今没有转身,语气中透出一丝游移,“属下不知,大人是何时知道属下的真实身份。不知大人可否告知?”
“这个可以告诉你。你入刑部的第二日,已经有消息传过来。但是确定你的身份,却是在你入刑部的第三日。”
“第三日?那一日我轮休。大人似乎出过城。原来…大人为了属下的事还亲自跑一趟城外,属下惶恐。”古惜今语气中夹带了难以言喻的失落。
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原来不曾想,只是自欺欺人。
一早的,自己就已经被人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做的很好。只不过,我一向喜欢追根究底。采花贼一案,你用的什么方法,别人不问是因为他们不关心过程,只要结果。而我,定要问清楚才能结案。不然出个冤案,岂不是我的罪过。”
连客暄并没有责怪古惜今的意思,只是比较震惊。
那种风月场所的道道儿,也能用在刑部的大牢里。
采花贼不是没有祸害过身世清白的少年,所以当看到一个对自己一再展露笑颜的古惜今逐渐靠近自己时,心里的涟漪一个连一个。
可是采花贼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他的嘴巴里就被古惜今扔进去一颗小的不能再小的药丸。
浑身上下的经脉,在那一刹那,犹如灌注了一簇火苗,燎的自己说不出的难受。
偏偏这难受中,还掺杂着太多的奢求。
古惜今往后退了两步,拍拍手掌,隔着牢房问采花贼:“是不是心痒难耐?”
采花贼点头。
“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采花贼摇头。
“这可是那些个无能的男人最喜爱的宝贝,你吃了整整一颗,估计可以折腾个几天几夜。”古惜今歪着头给采花贼介绍那颗药丸的功效,就像是一个专门卖药的商人,讲的头头是道。
采花贼随着古惜今的声音软软的传进耳中,浑身难受的要死。
“是让你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实难,还是让你就这么硬挺过几天几夜难?”
古惜今的问题,让采花贼终于眼露杀意。
一个采花贼,如今让一个人给设了套儿,采花贼恨不得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撕成碎片,被自己踩在脚底。
想归想,身上的确实难受的紧。
慢慢的,先前还能控制自己的采花贼,终于溃不成军。
在一个男人面前羞辱自己,这搁到谁身上,都是奇耻大辱。
古惜今也不催促也不阻止,就那么靠在对面的空牢房栅栏处看热闹。
采花贼的脸扭曲的好像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眼睛挤得快要跨过鼻梁相互碰触,嘴角一边不住的抽抽,一边还难以抑制的发出让他羞耻的声音。
“嗯,啊,你个恶毒的小人,朝廷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采花贼从牙缝里喊出这一句。
“因为有你这种人渣,才有我这种败类。”古惜今淡淡的回道。
“你,你不得好死…啊,啊,救救我。”采花贼虽心有不甘,仍是弃械投降。
这么死去,实在颜面尽失,连地府那里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