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不敢有所隐瞒。”
“本王在问你,你端着盅碗从小厨房出来后可有谁看到你?”
“就府中的来往的各个下人,可是王爷,府中向来人多,奴婢在这其中走动也是正常的。”
花衾说的也是情理之中。
相思沉思片刻,又问:“那你都将盅碗放在何处了?”
“就我所住的屋中。”
花衾回答完还加了一句:“如果王爷不信,可以现在派人去我房中所找,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靳容修摆手,“不用,本王相信你。”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有,也早在你将这盅汤送到本王这里后被人毁掉了。”
“那照王爷意思......”花衾恍然大悟,有些紧张:“是否需要奴婢与长卿加强府中戒备?”
“不用。”
靳容修冷笑,将视线全都打在相思身上,语气怪怪的:“若是就因为这一点事就要戒备,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花衾垂眸。
相思也猜到一点。
她开始回想起她来之前睿王吩咐人交给她的那包药粉,莫不是这事与睿王有关?
还是仅仅是宅斗之争?
靳容修让花衾下去,连带着青儿也退下。
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本病体还未好,他也没有过多的精力。
相思站在旁,用余光瞄他。
她想现在的他,对于她又是什么态度?是相信她,还是会猜忌她。
相思还在斟酌。
而她那种僵硬的样子看在他眼中又是另一种模样,在他心中从她死而复生后,还没有这般谨慎过。
所以,她是害怕他惩罚她?
靳容修唇角勾出一丝笑。
忽然沉音厉喝:“郁相思!”
“啊?”
相思被他一吓,抖了抖。
男子寒眉一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爷,你还不信我?”相思觉得自己要冤成窦娥了,立在他面前:“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啊?”
“这事思来想去只有你会做出此事,郁相思,你让本王如何惩罚你?”
“呃...你不刚刚还说是另有人所为,靳容修,你出尔反尔还是逗我呢?”
“本王那是在外人面前保你面子。”
相思被他这理由气炸了,保她面子?她何须他保?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纵然解释一万遍也是没做过。
她赌气般与他说:“好,这事别人不查,我也要将它查个清楚,不为别人,就为妾身自己的清白。”
“王爷,你放心,若是你一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等真相大白一天,就能还我的清白。”
靳容修喜欢看相思这种气鼓鼓的表情,向来看惯了她各种,她生气时,却是别有一番美丽。
本就妩媚的一双眼因为气愤而瞪得圆圆的,像小颗小黄杏。
相思长得好,身段更是曼妙,靳容修上下扫了她一眼,抬起手指勾了勾。
“想让本王相信你也可。”
他的声音如清风霁月,在相思耳廓绕开。
“靠过来,本王告诉你。”
“嗯?”
相思半信半疑,又瞧他眼中真切,便没有多想。她靠过去,半倾着身子,长发顺着肩侧垂下。
靳容修在她面容上停了停,侧头凑向她的耳边。
相隔很近。
呼吸撒在她耳边:“除非...今晚本王在你这里...留宿。”
而声音刚落,他就用仅存的那点力气,拉了拉她的手,将她拽到怀中。
站立不稳,必然要上前倾去,相思眼底惊色,拽了拽他的手,试图松开自己的手。
而她的身就在这样情况下,很尴尬的倒在他身上。
几乎是压过去的,相思单手一撑,试图不要出什么窘事,不想,她腰间被某人一抚。
慌张间,她不可避免的再次靠近他。
而这一次,是极为亲密的......
她的唇轻轻覆上他的,在那样情况下,她的大脑什么想不出,只是有点烧。
半坐在那里的男子显然也未料到。
眼底如风卷残云般。
他的手扣在相思手上,一翻,很霸道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指腹摩挲。
相思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