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的药物,现在妾身要将此物滴到这衣服上,具体能变成什么颜色,请皇上明辨。”
她将药瓶打开,从中取出一些,随便找了衣服一角,便将这东西滴上去,而很快,众人都看到变化。
所有人反应都很奇怪,似乎看到神物。
便见方才还是明黄色的衣服瞬间褪色,只要是此液体滴到的地方,就会褪无色。
太后出奇:“这又是怎么回事?”
“回禀太后,因妾身怀疑这毒物中含有强碱成分,而妾身所带之物正好可以与此反应,还望皇上太后不要慌张,这只是检验其中的一种手段,但具体里面包含什么,还需妾身试毒后,方能真正探查。”
“照你所说,郁相思,你方才此作为是在试毒?”皇帝沉声,相思答:“正是。”
“.......”
皇帝的沉吟让众人都不敢说话。
相思身上的红疹又变得厉害了些,此刻靳容修跪下:“父皇,不论她说的是对是错,还是请太医来一趟看下最好。”
“嗯,请太医。”皇帝点头,似乎被相思说动了,对她的态度和蔼了些。
相思叩谢:“多谢皇上明辨。”
“郁相思,朕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等太医来后朕会亲自再问你。”
“是。妾身明白。”
靳容修抚她起来,因为相思脱去祭服,自然无碍。
不多时,太医到,瞧见相思坐在一旁,赶忙过去瞧她——
在由两三个太医集合会诊后,才得出结论,相思说的没错,她此时正是中毒之兆。
但此毒很古怪,众位太医都见不得,无一明白。
皇帝问她:“此毒,你有解?”
“妾身也没把握,但只能试试。”
“没把握为何要舍命去试?你想过没有,若朕当时非要杀你,恐你也活不过现在?”
“皇上,妾身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皇上你乃九五之尊,天子贵重,在这世间还有谁的命比您的重要,您肩负天下苍生,百姓之责,妾身虽然是小小一介侧室,但在这种情况下,必是要先救护皇上,纵然是冒着不敬之罪!”
“在之,皇上与太后来此皇祭,如果出了什么事必先晋王府逃不过问责,妾身这么做也有私心,既然是妾身失职,让歹人有机可乘,自然要妾身自己补救,否则真的连累了王爷,也是毁了王爷尽职尽责之心。”
相思说的头头是道,面对皇帝丝毫不惧,皇帝眼眸一深,唇边却扬起弧度。
手重重在靳容修肩上拍了拍:“老七,看来朕给你挑了一个懂识大体的女子。”
靳容修慌忙谢恩。
皇帝当面夸赞七王,却是第一次。这种夸赞看在有些人眼中像根刺。
太子靳弘旬站在睿王身边,阴险一笑:“三弟这算什么,给他人做嫁衣了?呵.......”
靳素烨眸色深重,始终瞧着相思。
他没有回答太子话,反而朝某个地方看了一眼,那是,方氏所站的位置。
皇帝吩咐太医先看毒性,随后吩咐人将那祭服包好,此时他是要追查到底的。
很快,那些经手过祭服与此有关的人全被问责,皇帝亲自派了太子来审问此事,务必要将此事在这两天询问清楚。
相思被送到寝殿,卧床期间,她听说监管祭服的一名奴仆咬舌自尽。
之后,浣衣处的两名奴婢也上吊自杀。
弃车保帅,此招用的当真好,相思听青儿说,捏紧手指。
这样下去不行,那真正之人必不会出来,何况方氏那边毫无动静。
想起之前靳容修中蛇毒一事,在结合此事,她敢肯定,这两件事必与方氏有关。
她要如何去揭露呢?
相思想着这个问题,丝毫没察觉有人来到她身边,等她察觉之时,他已经坐在她身边。
摒弃众人,靳容修在她面前恢复真面目,眸色加深,看她。
相思被他看的发毛,唤了声,“喂,别这样盯着我瞧。”
“郁相思,你到底何时学会乖巧一词?”男人叹息,瞧她满身满脸的红疙瘩,眼角下那乌黑发青的痕迹,都让他似憋了一口气。
相思嘀咕:“我好歹帮你救了你父皇,乖巧能当饭吃吗?若真的乖巧,你父皇早死了。”
“别跟本王偷换概念!”他怒,“此事你便是发现了,也应该报于本王,而不是像你一样莽撞行事。”
“靳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