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锦声色艰难,用了很大勇气才说出这些话,咄咄逼人的话。
相思猛地站起。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忍,自从簪花宴后她被靳素烨用银瓶伤了,便迫使自己想开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她努力让自己入局,遵照岚音的指示,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护他一生顺遂。
他身边有女人,说她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她想的是,只要她不去沾染,那些女子也都是可怜之人,是这个时代悲哀的产物。
然而,事与愿违。
她从未想过要伤害谁,却一直在被伤害。
齐韵锦的话,戳到了她的心。
相思忽然觉得可笑,可笑的是自己,她所做种种,都是为了谁。
阿离吗?
可阿离也离她远去了,她的身边,还剩下什么人。
靳容修?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