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了声,“那个,郁相思给我来了封信——”
“说了什么?”靳容修倏然放下书,终于用正常眼色看他。白庭舟哂笑,刚刚不是不理人嘛,变得好快啊。
“她说,让我通知你一声,尽快将她手术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她不想拖着,那囚尧的脑壳,还是要开的。”
一听这语气,是她没错了。
靳容修平淡地思考了会儿,倏然问道:“她是如何知道怎么联系你的?”
“...怎么,吃醋啊?”
“....就是很好奇。”
白庭舟瞧他那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就想笑,双手环胸,他凝他凝的快乐,笑意绽开:“也不是我打击你,现在整个帝京凡是与她相识的男子,除了你,每一个,都与她关系匪浅....这醋,你能喝的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