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还需要白庭舟来,靳容修便让储寒歌给白庭舟去了封信。
舍内,灯火摇曳,他专心守着她,心思沉重。
想起那个短暂滞留的孩子,他心里遽痛,抚上她的脸颊。
“相思,是本王的错,是本王,对不起你。”
他如靳眠影一样自责,又将大部分情思藏起来,看不出什么,却是更殇。
他与她的孩子,终究也没保住。
靳容修捂了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去宣泄,眼眶微湿。
“君上!”
一声喊让他恢复正常,在属下人面前,他仍要保持那般清冷威严。
“什么事。”
他问。
进来的是储寒歌。
男子握紧手中佩剑,似遇到了很大事,与他禀报道:
“方才下面人来报,十王爷,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