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试试。”
“万一有风险?”
“小徒弟,若是这个方法的风险大于它的使用价值,你觉得我会实行?自然是在心里评估过,觉得还可以。”
她将目光拉远:“你瞧,这军营里每个人都在实现着自己的抱负,有操练的,也有站好自己岗的,纵然辛苦,这些人也在所不惜......”
白庭舟随之看去。
果然如她说,每一帧都是画面。
相思继续说:“所以,不论我们要怎么做,首先的,我们都是要将那些人先恢复成一个人,只有成了鲜活的人,他们才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身为医者,一切能为他们实现的都要试试,畏首畏尾,反而束缚了自己。”
“你说对吗?”
她倏然侧首,望向他。
白庭舟无法反驳,捏伞的手不由收紧。
高出她一头的男子眉眼舒展,浅露笑意。
为她,也为自己,身为医者,为这个职业感到骄傲。
“好,白某,便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