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相。禹州庆阳庄内的那卷动物皮卷内记载的详详细细,靳素烨独将皇帝那块撕去烧了。
那上面记载的,是一个帝王的疑心,是历朝历代最要不得的黑暗。
夏太傅原原本本将此案全部脱出。
朝野震荡。
此时,靳素烨看准机会恭请道:“儿臣请命,为了我南燕基业千秋,请父皇诛杀皇后一族平天下。”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顿时多出了诸位大臣,全都随着睿王脚步将皇后与太子罪行参请。
皇帝听见山呼的声音,微微动了动身。
他当殿下旨。
“从即日起,废太子东宫之位,褫夺皇后凤印,念及母家一族不死悔改,赐鸩酒一壶,皇后一脉尽数赐死!
恢复忠勇侯一门爵位,以国礼厚葬其门下所有族人,开大理寺牢门,睿王便带朕去迎侯爷吧。”
靳素烨笑:“儿臣领命。”
皇帝连看都不看皇后。
多年夫妻之情,到头来凉薄到这个地步。
皇后从凤椅上跌落,笑了几分,怅惘的看向满殿。
她从未觉得她有错,她当这个皇后从第一天起就不痛快,如今,倒是解脱了!
只是苦了她的儿子——
她忽然一声厉喊:“皇上!看在旬儿是你血脉上份上,您就饶了他一条命吧!皇上!”
“带下去!!”
皇帝挥袖,厌恶的很。
然而皇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挣开那些侍卫,她直直朝着殿中粗壮的柱子而去——
“母妃!!”靳弘旬一声喊,让所有人又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