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身看去。
从这个角度来,靳容修只看见不远处的阿九。
他未出声,却是盯紧相思表情,瞧这女人那悠然自得的样,想必她又给自己找了活干。
这段时间太自由了,惯的她越发跳脱,他一个看不住就能整出很多事。
但靳容修本意就是如此,他心想若是相思一直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是个好事。
说明他保护的好。
他与她站了会儿,直到女子满意回身准备走,这才发现身后站着个人,她差点吓到,捂上胸口。
靳容修风氅一收,旁若无人,“好玩吗?”
“...你,你属猫的吧,都不出声吗?”
“是你太投入。”靳容修点点她额心,“说,又给本王惹了什么麻烦?”
“我现在是月老懂么,惹什么麻烦,你身上什么味?怎么一股烟草气?”
她对他嫌弃的向后靠了靠,靳容修抬袖闻了闻,说:“陪司询将军点了些新烟。”
南燕有不少人都能抽一些,抹一些烟膏在烟管上,用火点燃,便能供人慢慢吸允。
官场之间,总也会有这种应酬。
相思拧眉,“司询老将军那个身体还能抽这些东西?你下次可要劝着点,不要随他去胡闹!”
靳容修笑了笑,“好。”
两人将话题扯远了,此时又被他拉回来,他问:“将军府里那个纸鸢是你放的?”
相思一惊,“你今日看见了?”
他应声:“临走时瞧见司询月在捡。”
相思点点头,“不错,是我做的。”
她的脑门又被人弹了下。
靳容修轻叹:“她不是那随意可以改变心性的女子,你这样做有想过两人是否愿意?不说司询月,阿九这边本王便不答应。”
“为什么?”
“他是本王的影卫,自然便是本王的人,若让他为情伤,本王不忍心。”
相思哦了一声。
了然地说:“那晚了,我已经问过他了,而他也没拒绝。”
靳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