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最核心的官场人,各人各像,身影皆打在被灯盏照耀的一排排屋子上。
靳容修轻笑出声,“三哥,既然是故人,便没有那个必要。”
“郁相思——”
靳素烨适时叫了她。
诸多小屋中,女子抬起脸,晕黄光亮打在她不施粉黛的脸上,眉眼皆美。
她没有半分犹豫,反而十分大方笑起:“睿王殿下,晋王殿下。”
靳容修心脏更疼。
随着靳素烨脚步上前,直到站在她面前,眸光从她脸上移到她身上,一身月白裙,像极了当初簪花宴。
那晚她身在文武百官中高举手为他辩护的样子,他还犹记在心。
时隔几许,两人又是百种模样。
......
靳素烨免了她的礼仪,却是问道:“是谁允许你参与此次国考?女子考试,像什么样子。”
相思对答如流:“王爷,你此话差异,那榜上的规则我从头读到尾也未说女子不能,我按照流程来办,您总不能说一句我不行吧?”
“还是那样的牙尖嘴利。”
靳素烨声音不大,然神情却有些暧昧,他看相思透着欲望,还有一丝疯狂。
相思不想多与他说话。
将身坐下,说一声她还要答卷来赶他走,不想靳素烨直接把她答的纸卷拿过来,当着众人面看。
第三场的论政题,相思写的颇为大胆。
靳素烨看了片刻后变了神色,笑意更甚说:“改朝换代,郁相思你胆子越发大了...这样的狂妄之语若是让父皇看到......”
“三哥,结合上下语句论,她这样写并无过分,父皇看到只会欣喜,其他,还需交给礼部诸位判卷的......”
靳容修似在为她说话,适时接住靳素烨的话。
而就是这一句,让相思才将目光投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