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界的人?”
“我叫莲隽,我父君是东离帝君,我娘亲是帝后娘娘。”隽儿笑眯眯地说,又一指身边小满:“他是父君送的陪我的哥哥,将来的武神哦。”
满满的自信。
不想,木樨树妖只哦了一声。
小女孩抠着耳朵,“所以,你叫我出来什么事。”
“是这样的。”隽儿将小满推到身前,“我哥哥要练修为,你能让你的花瓣在落下前都被哥哥收走吗?”
“哈哈哈哈。”
小女孩似听到很好笑的事情,前仰后合的笑,“你怕不是个傻子吧,我的花自由落下,怎能为了配合他就改变呢?”
“可是花儿不是由你枝上落下么?”
“话虽如此,但他若是接不住不就是技不如人?你这样可算作弊。”
“怎么就技不如人?我哥哥很厉害的。”
隽儿听她当众羞辱小满气不过,嚷了一声,而这木樨树小妖切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隽儿真的生气了。
挽起袖笼,他说:“好,不落就不落,那我跟你打个赌,若我能接住你所有花瓣,那你就要向哥哥道歉!”
小满在旁劝道:“殿下,你不用为了我......”
“哥哥,娘亲说,一定要保护好我所珍惜的人,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争口气!”
隽儿鼓起小腮帮,气呼呼地冲她喊。
小女孩斜眼瞧他,这位天界小殿下脾气不小,她没说什么就能惹到他。
树妖转了眼珠,“赌就赌,我这树上花瓣数不胜数,我还不信你能都接住!”
“来吧!”
秋府的后院内,因为有了隽儿的吵变得热闹了。
岚音从外面买了早饭回来,恰碰见隽儿与小树妖打赌,他本想上前阻止,又听到隽儿那奶音奶气的宣战,觉得有点意思。
东离与相思歇息的房中,岚音听到些穿衣的动静,唇角一笑,他双手抱胸静静看着。
不多时,房门再次响起,东离只披着一件外衣出来。
一头青丝并未梳整,安静垂在他肩。
东离拧了眉,岚音忙抱拳行礼,眼睛却斜斜朝那方看去——
树妖回到树体,隽儿让小满让开,虎虎生威的站在那里。
一阵风过,木樨树枝下,数千数万朵花瓣迎风落下,有快有慢,但都发生在瞬间。
小满惊奇看着隽儿竟然使出了东离教他的步法,却是比他使得好太多。
变幻如闪电,动形如脱兔。
但小满很快就发现隽儿使得与东离教的有些出入,但似乎比原步法还要精简,杀伤力更大。
小满渐渐惊了眸。
同样感到惊诧的自然有东离与岚音,男人凛身看着,唇角不时上扬,岚音则在旁加了一句:“帝君,看来小殿下他日必将超过你。”
“你曾教过他?”
“不曾。小仙怎么可能教出他这步法?想必是小殿下曾经见过帝君您使用过。”
东离一想,可不是嘛,当初他传授小满时隽儿就在旁边玩。
这个孩子,成天不动声色干大事,过目不忘的本事与举一反三的本事倒是遗传他娘亲。
东离轻笑:“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儿子......”岚音一侧目,这帝君如此自夸,好吗。
木樨树下,隽儿逐渐停下,掌心一凝,顿时有无数花瓣都在鼓掌之上翻涌,他得意的看着光秃秃的地面扬头:“怎样?!你输了,快跟我哥哥道歉!”
“还有一片呢!”小女孩不甘心,使劲晃动枝丫多了一片花悠悠落下,隽儿抬手一招,使出苍泽剑来接住那片。
他双手一抬一放,顿时诸多花瓣如下雨般撒落,风一吹,吹动了他靴边痕迹。
小女孩现身。
此时,东离吭了声,双手揣袖来到木樨树下。
那树妖见他顿时跪地,不敢抬头:“小妖参见帝君!是小妖冒犯,还望帝君责罚!”
“起吧。”
东离声色淡淡,凝着小树妖片刻说:“凡世时,你在我这院子里守候良久,孤身为靳容修时在你这树下也留了不少回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
“小妖受不起!!”
这株木樨树,的确是贯穿了整个他的故事,木樨花是靳容修母妃最爱的花,故而靳容修在建府时就栽植了一棵。
它常年在他院子前守候。
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