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皇么,好着呢。”女人抬步行来,一副要与她叙旧的模样。净染警惕看她,眼带怀疑。
“小净染,你瞧你这是什么眼神,放心的,姨主何曾害过你。来,我带你去见你母皇。”
“.......”
净染蓦然向后退了一分。
江慕辞在旁握住她手,将她往身边拉了拉。
女人这才将目光投在江慕辞身上,微诧异的说:“这便是你那位夫婿吧?曾经便听过青未少阳世子的名声,如今一瞧当真是凤逸之姿,小净染,你可挑了一位好夫婿。”
这女人说话一套套,东拉西扯,净染不想与她废话,又问了句:“母皇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就是,不用靠过来。”
“好好。”
女人说了声:“跟姨主来吧。”
她带她从大殿一扇门离开走入内里,四周很安静,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
哪里都透着一股古怪。
“姨主,母皇怎么了?”她试探问,前方女人幽幽传来一声:“近来身体有点不适,至于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亲自去看吧。”
“.......”
净染随着她来到女皇平时的寝殿,外面连个人也没有,女人刚推开门忽然笑了声,回头睨向净染:“就在里面呢,姨主便带你到这里。”
“你不进去?”
“我哪里能进去,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净染在外面的确能听见里面人微微喘息声,便不再管那女人,而是与江慕辞一同进入。
“母皇。”
她喊着,见寝殿内里拉上了厚实的遮帘,她看不见里面情况,又不安心,便让江慕辞在原地等。
“母皇,我回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遮帘,站在床边。
然而...里面躺着的竟然是一具假人!!装扮成女皇的模样,净染蓦然放下帘帐,回转身便与江慕辞说:“走!”
她脚步还未达到江慕辞身边,几枚铁箭便从某处射过来挡了她的前路!
净染心想,果然是有诈,只是这帮人学聪明了,知道在大殿稳住她的怀疑,在最后一步才动手。
净染大喊:“三郎,你先走!”
“净染!手给我!”
江慕辞未听她话,而是在屋内接连射出的铁箭中穿梭,他要拉上净染,两人要一起出去。
净染拿起旁边桌子一挡,解一时困顿。
手腕便在此时被江慕辞抓住,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从怀中抽出一枚软剑。
净染打趣道:“三郎这是早有准备?”
“本王最不屑拔出它,但现在也是被逼之举。”
“剑给我,我来破解它。”
她很有把握,从江慕辞手中接过软剑,对着即将射来的铁箭以柔克刚,用剑柄打向旁边。
随即她又从地上抽出射过的余箭,握在手中以内力反射回那机关处。
“漂亮。”
江慕辞夸赞道。
两人都是有功夫的人,且又不低,所以区区这些机关是困不住的,但净染还是担心,担心那些人定不止做了这些。
果然,在两人破坏了机关后,这间寝殿四周的窗门从外面都下了几道铁栏,顷刻间将两人困在这里。
净染凝看四周喊道:“你们想怎么样?!”
“小净染,你应该知道我们想要什么。”
外面传来一抹声音,“你母皇已经被我控制住,现在就差你手中的国符。”
“国符?”
净染蹙紧眉头,“国符不在我这里,你别想了。”
“不可能!”
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我们已经将宫里找遍了,根本没有国符的影子,所以一定是在你手上!净染,你若识相便将这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先解决你母皇在解决你!”
“呵,姨主,你这是想篡位弑君?那你这样的皇位坐的可踏实?上周百姓可服你?”
“你交不交出来?!”
江慕辞听到亦勾唇一笑,喊话道:“本王当什么大事,不过是传位符印,我说这位大婶,你现在是求着我们便要有求人的态度,你禁锢这三公主不要紧,但若是你将本王囚着了,我青未皇帝必然不会甘愿,莫非你想位置还没坐稳便先惹起边境之战?”
“.......”
江慕辞说的很实在,便看这人要如何考虑。
上周国力还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