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循环液、李银朱的血迹外,还有止不住流淌的汗水。
“我觉得话可以不说太早。”
陈音希伸手抚向凹进去的额角,尴尬道:“我脱力了。”
来回正逆调动灵力运转,很费心神的好不好!
李银朱一愣:“那你还能动么?”
陈音希很是gān脆:“不能,你呢?”
“也不能。”
这……这算是平手?
那该怎么办啊?李银朱有点懵:她其实是想输的,全力以赴,落得下成,这样也算是给师父一个堂堂正正的jiāo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