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痛了几年。直至后来,疼痛逐渐消退,我开始察觉不到我还活着。
“温度是假的,躯gān是假的,双手、脊椎也是假的,那音希,你说说看,何为真的?”
嬴子黎看向陈音希,见她微微拧着眉头,脸上的困惑大于了然,顿时明白。
“你不疼。”
他感叹道:“看来当年我却是该全部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