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常人的行为习惯是什么样子。”

“正常人……”

“听了土豪的话，王老头愣住了，正常人是什么样子？我没做过正常人……我不知道啊。”

“看到王老头在发呆，土豪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偷鸡摸狗，所以觉得自己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先给自己放个假，去走一走亲戚，看一看朋友……”

“亲戚？朋友？”

“王老头皱起了眉头，努力的回想着，老子还有亲戚朋友吗？”

“土豪一看他的表情就蛋疼起来了，你小子不会是连亲戚朋友都没有一个吧？”

“王老头回忆了一下，有些尴尬，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他的父母很早就被打死了，死后也没有人来吊唁过。之后他奶奶又带着他过了几年，期间仍然没有什么人上门造访过。由此可见，他家确实没有什么亲戚了，就算有，也都已经不存在了。”

“至于朋友……那些偷鸡摸狗的家伙？算朋友吗？”

“王老头没读什么书，也不懂什么道理，他只能虚心的请教土豪，那个啥，你说的……什么是朋友？”

“这个问题突然就把土豪给难住了。”

“他仔细想了一下，窝草，这小子问的这个问题居然还挺深奥。”

“原本他在这里只是随便聊聊扒手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小菜一碟，但是突然崩出来这么一个复杂的学术问题……”

“这简直就是一个挑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