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多么浪漫美好的回答,他被撩拨到忘记思考,窘迫到无法自己抑制,羞涩使他没有再追问。
那个没人知道,我也找不到的地方是哪?
······
九歌为什么会认识彦佑,还如同老友知己,默契十足?
一个梦境的模糊片段出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少女满身是血却平静的靠在铁笼子边,嘴巴里哼着单调的小曲。
眼眶又开始热热的。
他怎么这么迟钝······亦或是不敢深思·····
九歌性冷,心也偏冷,做事向来不会委屈自个。
如今,母亲的死,她态度明确,冷眼旁观。
说明什么……说明……她真的在母亲手里,被囚禁在洞庭湖底几千年,受尽折磨,等着他回来接她……
眼前闪过与九歌亲·热时,摸到肌肤上抹不去的纵横交错的疤痕。
眼角猩红,一滴湿泪留下。
润玉脸色发白,嘴唇微微颤抖,抑制不住胸腔凌迟顿戳,一股甜腥从喉咙里咯出。
这夜,他失了方寸,连滚带爬一夜赶到洞庭。
待人来到洞庭湖底,跌跌撞撞找到禁区后,润玉的心彻底凉了。
眼前就像一个牢房,关押穷凶极恶之人才会设置的牢房,摆满了这世间各种毒辣刑具。
刑具上面的血腥味,是九歌的,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上面也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锈铁上血腥味让他心神剧震。
她身上伤痕交错,一层覆一层,身上无一处完整的肌肤。
却是第一次见到。
他爱怜吻着,却不能消去她一丝一毫的痛。
他想给自己一耳光。
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已经不敢再往里面走了,九歌有不死之身,折磨了几千年,这个地方压抑到让他不能呼吸。
痛苦压住眼中的泪。
掩面摸着寒冰铁做的牢笼,上面有细小锋利的倒钩刺,可以让牢笼里的人,片刻不得安生。
牢笼里全部都是九歌的气息,且最浓郁。
所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莫过于此……
为什么他来得这么晚,让她等了几千年。
当再次见到九歌时,她是怎么想的,依旧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着他,一句埋怨也不曾有过。
润玉泪腺失禁。
哭得像个孩子。
……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里面走出来的。
……
呼吸有些痛苦,浮肿的眼皮下一双冰玉的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芒。
……
大婚将至,天帝被旭凤三次登宝殿,甚至用鸟族势力要挟他,极力反对这门婚事,再想起润玉金屋藏娇,怒火中烧,这下子他按耐不住了。
两人多次不欢而散,近来鸟族甚至蠢蠢欲动。
旭凤这是要反的意思,天帝眼眸阴气沉沉。
天帝大怒:“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难成大统!如今你是想要为了她与本座反目成仇?!”
翅膀都还没长硬,就开始露出獠牙了?一旦给了他水族的势力,他还不得起兵造反!?
旭凤跪了下来:“孩儿于锦觅两情相悦,润玉也心有所属,望父帝成全!”
“你的意思是,若本座不答应,润玉也要策反?!好啊!可真是本座的好孩儿子!想要威胁本座?旭凤,本座看你是雷刑罚得太轻,滚下去!”
……
水神也来殿内,想要违背上神盟约。
不过都被天帝以政务繁忙为由头,不召进殿内。
……
今日之后,也不知道吹的什么风。
天帝突然要见廖九歌。
殿内。
“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仙叫到大殿来。”
“是。”
……
廖九歌由小仙引来。
不料水神也来了,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水神来也是为了这门婚事来的,在知道廖九歌的存在之后,他就打算退掉这门亲事了。
即便再困难也要退掉!
这是他唯一能为锦觅做的了,花神在世时他没能救她于水生火热之中,她留给他的孩子,就算豁出性命也要让小锦觅幸福。
“小仙见过水神。”
水神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