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口的呼吸着,有些岔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半天才蹦出一句:“彦佑没死?”
润玉闷闷的点头:“没死,他要是死了,你是不是要跟我拼命?”
廖九歌微微仰头,没有了刚刚的冷气。
却还是不爽快:“你是不是从邝露那知道了簌离的事?”
“嗯。”润玉没有否认,他艰难开口,“我想替她想你道歉······”
廖九歌轻笑着摇头:“你不用替她道歉,因为我不会原谅她。”
润玉脸色发白。
廖九歌接着说:“至于你和她是不同的两个人。不过这几天我很不爽,不想看见你,所以你最好别天天往我屋子里跑。”
润玉呆愣愣的,眼角红红的。
“还有,别像个小媳妇似的杵在这,我不会心软的。”
“你刚刚说彦佑伤好后就娶我,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最后一点,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下次再敢瞒着我我就带着彦佑去过散仙的日子,你就待在这冰冰冷冷的云霄殿当你的天帝好了。”
嗯嗯,润玉乖巧的让廖九歌揪不出一点错来。
……
这天,斗姆终于出山,来到九霄云外。
廖九歌只觉得脑中似乎有佛光召唤,转眼间就来到了斗姆的幻境中。
斗姆盘坐在莲花旁边。
“异世孤魂,你何故而来?”
廖九歌想,终于来找她了,邝露自从打入天牢之后就疯癫了,太已真人求情,润玉也就把人放出来了。
不过某天,邝露自己跑到天河边,自愿堕落凡间去历劫。
自此之后,廖九歌就一直等着斗姆元君来找她。
“我觉得应该是为了弥补一个人,这个世界亏欠了他,所以我就来了。”
廖九歌笑眯着眼睛,这么跟斗姆说。
斗姆元君睁开眼:“你是一个未知数,恐生变数。”
廖九歌只笑:“可是你杀不死我,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到来不是顺应法则的,至少仙魔大战没有了。”
斗姆不语。
“锦觅会引战,我便来替她消战,皆有因果,不知道斗姆在困扰什么?”
斗姆衣袖一挥,仅仅留下两个字。
“罢了。”
……
润玉操持着政务,又一直被廖九歌拒绝进房门,苦闷了好几日,装可怜也不行。
好想来硬的!
比起润玉的烦闷,此时,润玉不知道的是,廖九歌带着彦佑到处逛,已经逛到锦觅老家了。
花界百花齐放,众芳主翩翩起舞,美煞旁人。
廖九歌:“锦觅,你过来。”
锦觅跑过来,一派天真:“干什么?”
廖九歌点了点她心口的陨丹。
一瞬间,心口疼痛难忍,一道白光遮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
陨丹碎了……
……
廖九歌做完这一切之后,淡然离开,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喝锦觅的喜酒了。
……
回到天界,已经是深夜。
廖九歌有点累,和彦佑简单的道别之后就回房间去睡觉了。
她才刚刚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色吓到。
只见浴缸内润玉一件单薄薄纱披肩,身形下一跳龙尾盘旋。
熠熠发光的龙鳞,被光滑的神光笼罩,胸腔微微搭着几根湿漉漉的青丝。
眉眼如初,仿若天神,笑得神魂颠倒迷倒众生……
龙尾亲亲晃动。
一声叹息:“过来……”
廖九歌一动不动,生了畏惧之意,刚想夺门而出。
只见,男子眼眸染上一层薄气,就被龙尾缠上身子。
脑袋一晃,一下子就被抓进他赤裸的怀里,耳边瘙痒难耐,声音缠缠绵绵:“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话音刚落,湿热的吻就已经下来了。
迷乱中,廖九歌反客为主欺身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忍不住在他胸口爆锤几下,见这家伙笑得更甚,气不打一处出,一口咬在他胸口,恰好咬在红点……
两人都愣住。
呆滞之际。
润玉不再斯文,翻身将人抱起,从水里走出来,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湿脚印。
两人都乱了,屋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