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相信要不了多久,树根草皮都要被吃光光了,到处都是一片萧条的景象,我不敢想象,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彻底的暴乱。”
余宁霞知道南宫瑾指的暴乱是什么情况,历史以来大旱,易子而食的故事可不是空穴来风,连人肉都换着吃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想到这里,她心下就是一阵烦躁,她手里有粮食,有很多粮食,这些粮食只要她辛苦一点,完全能够支撑整个山水县的生活,可是她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将这些粮食给放出来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麻烦。
但要是不放出来,她的良心就要时时刻刻的承受着良心的谴责。
怎么办呢?
余宁霞很苦恼,尤其看到这里的百姓有气无力的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状态时,她的心那是一抽一抽的疼。
终于,让她给找着了机会,趁着南宫瑾和村长他们谈话,且被热情的村民围观的时候,她借口上茅厕,偷偷的溜到了村子里一个比较偏僻的井口处偷偷的放水。
等她跟着南宫瑾连续上了三个小岛,放满了三口井之后,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她以为就是浑身绵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大不了多休息休息就好,可是这浑身的刺痛感,又是怎么回事?
她想进入空间,好似自打第三口放满水之后,就在也无法跟空间关联上?
不然,怎么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最悲催的莫过于余宁霞,本想从山上下去,挪到村口,奈何一脚踩空,竟然从半山腰滚了下去,这下好了,本就浑身刺痛的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没能等到停下这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