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给咱们惹麻烦,得亏不是咱们余家的种,要不然啊,我气都要气死了!”
余致远委实听不下去了,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家母亲一眼。
“你们的亲骨肉,一个被你们念叨走了,一个被你们推向了血泊,娘,你这辈子还能容得下谁呢?真正算起来,余宁霞从未招惹过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位,反而她在你们这里,受了不少的委屈,你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叫着,她究竟哪里做错了,让你这么辱骂她?”
“就冲她有一个贱人娘,她就是个贱的,怎么滴,我骂她你还不乐意了?又不是你闺女,你紧张什么?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不知是不是预见过死亡,还是这一路走来所面临的各种嘴脸侮辱,让余致远看明白了这个世道,他现今说的话,竟有些大彻大悟的味道。
“沈雯静怎么贱了?她和我成亲,从一开始就明确了这场合作的各种条令,这些年她和我一直保持着距离,她干干净净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怎么就贱了?”
“要说真正的贱,难道不应该是我们余家?她完成了对我的允诺,我们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我的爵位,全都是她给予的,她对我们一家,只有恩,没有仇!”
“反而,我这个大男人,不但没有信守当年的承诺,反而背弃了自己的女儿,合该受到这样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