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忙完了再跟你一起回去。”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季溪坐在沙发上一边晒好的衣服一边对顾夜恒说。
“可是你一个人在安城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不认的路,再说我就回去给我妈烧点纸供点香,打个转就回来了,很快的。”季溪含笑着望向顾夜恒,“你呀别老拿我当小姑娘,我现在长大了,能行的。”
“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
顾夜恒从身上掏出一张卡递给季溪。
“这是什么?”
“出门在外多带点钱在身上。”
“我有钱,来回的路费又花不了多少。”季溪把卡推了回去。
“你的钱还是存起来做嫁妆吧,”顾夜恒把卡塞进季溪手里,“这次自己回安城就不要再去住金湖湾大酒店了,换一家酒店开间总统套房免得又有醉鬼骚忧你。”
“那有这么多醉鬼。”
“小心为妙。”顾夜恒继续交待,“你到了安城后给聂昆打电话,他会负责你在安城的行程,扫完墓快点回来。”
季溪点点头。
顾夜恒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又想交待几句,季溪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行了,哥。我就回去几天,马上就回来,我不会把自己搞丢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顾夜恒拉开她的手,问道,“那你呢,你对我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没有。”
“没有?”
“没有。”季溪摇了摇头,继续去叠衣服。
顾夜恒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他抱着双臂漠然地看着季溪。
季溪浑然不觉,依然执着于叠自己的衣服,难得这两天帝都天空放晴,季溪把积攒起来的脏衣服全数洗了,现在衣服都堆在沙发上,她有得叠。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顾夜恒神情的变化。
顾夜恒在一边生了一会气,见当事人依然我行我素地继续叠衣服,他的不高兴更甚了,伸手把季溪刚叠好的一件衣服给挑散了。
“喂,你干什么?”季溪把衣服夺了过来,十分不解地看着顾夜恒。
“你别捣乱呀,我好不容易叠好的。”
“叠衣服比我重要?”顾夜恒又去拉她叠好的衣服。
季溪只好把衣服挪了一个位置,“怎么了?”她打量着他,“干嘛要闹小脾气?”
“我们要分开几天,你都没什么要交待我的,我当然要闹小脾气了。”
“我是对你充分放心才没什么要交待的,如果硬是要交待,那就是少抽点烟,你看看年纪也不小了,要学会养生,实在是想抽就喝点枸杞茶。”
“什么茶?”
“枸杞茶呀,保温杯里泡枸杞,我大学的班主任一到冬天就喝,说对身体特别好。”
顾夜恒按住了自己的额角。
这就是他小女朋友的临别关怀,让他保温杯里泡点枸杞喝。
他看上去像是很虚弱的样子吗,需要这样养生吗?
季溪见顾夜恒按着额头一副无语的样子,她以为他不信,于是再次强调,“真的对身体很好,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给你泡一杯。”
说着,她起来准备往厨房去,这几天给顾夜恒炖鸡汤,她备了一些枸杞在家里。
顾夜恒拉住了她,“我相信,你别真的去泡。”
季溪坐了回来,她拿过一件衣服垂下双眸说道,“我说泡枸杞茶的重点是希望你少抽点烟,抽烟……真的不好。”
说到这里她抬眸看了一眼顾夜恒。
顾夜恒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的母亲就是因为抽烟把肺抽坏了,后来才得了病。
“行吧,那我把烟戒了。”顾夜恒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扔到房间的垃圾篓里。
季溪见他直接把烟给扔了,倒是有些意外,她没想到顾夜恒会这么听自己的话。
于是,她又提了一个要求,“那你能少喝点酒吗?就算是应酬也要适量。”
这些天,顾夜恒经常应酬,每次应酬完黄则送他过来时他身上都沾有酒气,虽然并没有到大醉的程度,但是总这么喝也不好。
“多少算适量?”顾夜恒问。
“你酒量的三分之一就是适量。”
“这个就不好量化了。”顾夜恒还认起真来,“我从来都没有喝到失态过,所以我并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