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落不明的姑姑。”顾谨森算了算年龄,“她倒是可以当季溪的奶奶跟外婆,但徐家都放弃寻找她的下落,我们一外人更不知从何而找,也就更不知道她是季溪的外婆或是奶奶。”
“这只能问季晓芸了。”夏月荷叹了口气,“可惜她临死都没说。”
“这个季晓芸也真是一个奇女子!”夏月荷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是怎么来的也没人知道,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也没人知道。”
“除非……”顾谨森喝了一口茶,说出自己的一个设想,“除非让季溪的生父知道季溪是他的孩子,他自己主动找过来。”
“这个男人都消失二十几年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跟别人有过一个孩子。”
顾谨森笑了笑,他又喝了一口茶,“上次给云慕锦提供情报的男人叫什么?”
“你是说季晓芸后来的那个情人陈豪?”
顾谨森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陈豪。”
夏月荷连忙阻拦,“你可别去找他,那种男人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之前他向云慕锦卖情报,一开口就是五百万,你要是主动找他,还不知道他怎样狮子大开口。”
“我只是找他问问,没说花钱买情报。”
“光问他能告诉你吗?”
顾谨森又一笑,“我可没说光问。”
夏月荷马上就明白了,她连忙劝他,“谨森,你可别胡来,现在你是恒兴集团的总裁今非昔比,要是以前在安城,妈随便你。”
“放心,我有分寸。”
“怎么样的分寸?”
“不会把人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