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昇、敬府还有苏府,真是可惜了。”
“可惜是可惜,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弥补之法儿,佟府不是有意跟穆府大房亲上加亲吗?这样以来,自是彻底将穆府大房绑到了咱们的船上,而且还不会扎了你父皇的眼,”芳贵妃轻轻拍了拍封予峋的手背道,“得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万不能轻举妄动,再惹你父皇动气了。”
封予峋忙不迭点头道:“是,儿臣也是这样想的。”
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儿,芳贵妃挑着眉嗤笑道:“你那位幕僚叫周子徽的,不还说万岁爷忽然对本宫态度有变,恐有变数,怂恿你舍了穆府二房跟佟府,以对圣上显忠心的吗?这样胡言乱语之人,还被你奉为座上宾,依本宫来看,就得活活打死,没得误了咱们娘俩儿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