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积重难返,所以只能徐徐图之,他们不能着急,封予山也不能着急。
半晌,封予山缓声开了口:“既是知晓如今是个什么局面,也当明白自己身上的担子,担子虽重,可好在不必如从前在南疆一般做睁眼瞎。”
“主子所言极是,”沈卓杨感慨道,“咱们花了八年时间卧薪尝胆,这才能拨云见日。”
“说拨云见日还早,”封予山摇摇头道,“此次让你去扬州见见旧人查查旧事,虽不必冒险,可却务必谨慎,事关重大,一定要办好。”
沈卓杨忙躬身领命:“请主子放心。”
当下沈卓杨没再耽搁,这就退了出去,连夜动身赶往扬州,邹令一路送他到山下,一同长大又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才刚见面又要分别,实是不舍。
都到山脚下了,邹令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沈卓杨都哭笑不得了:“行了,你快回去吧,我又不是个大姑娘,用得着你十八相送?”